舟。」
「哪知————」
徐子清神色有些木然:「三年之后,我便听闻她身亡的噩耗。」
「他们告诉我说,子灵是修炼出了岔子,走火入魔而死,尸骨无存。」
「我不信,我拼了命地打听————」
「后来,还真叫我查到了一个离开了玄元宗的杂役弟子。」
「他告诉我,徐子灵,是被玄元宗丹鼎峰长老水晗道人带来,强行做了鼎炉,不堪折磨,自绝心脉而亡。」
宋宴微微一怔。
现在才明白过来,为何徐子清对玄元宗如此仇视,又为何会对自己多有拂照。
「玄元宗长老水晗道人,金丹修为,位高权重,筑基境时一手炼丹术在楚国也颇有名声。」
「而那时的我,不过是个链气修士罢了。」
徐子清拍了拍衣冠家。
「这里没有我妹妹的尸骨灰烬,只能立个衣冠冢。」
「呵呵。」
徐子清的目光变得有些冰冷:「我知金丹境难如登天,但那老东西不死,我便一日不得安稳。」
「我执念深重,心魔滋生,道途飘摇。」
「唯有杀了他,才能祭奠亡妹在天之灵,此人不死,我的念头便不通达。」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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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宴望着这个名字,沉默不语。
徐子清已经不知道多久没有这幺跟人说过话了。
许是经此一役,这个自己一直以来都很看好的后辈,真的露出了峥嵘,所以也愿意多聊几句。
他转过身去,就要离开。
「宋峰主,此去中域,可不要怠慢了修为,否则到时回了宗门,这拔魔峰主的位置,可就是在下的了。」
「我晓得。」
宋宴点了点头:「不过徐长老,你可得抓紧时间结丹才是。」
「倘若我日后得证了金丹,不小心赶在你前头杀了那水晗道人,你这心魔岂不一辈子解不开?」
徐子清一愣,随即失笑,摆了摆手,离开了慰灵殿。
「你虽是天纵之才,但中洲危险重重,还需多多保重。」
「宋峰主,后会有期。」
宋宴回过头,看了一眼那衣冠家。
手中一股温柔的灵力汇聚,凝作一朵白色小花,轻轻放在了灵位面前。
灵香的烟火味还是太重了些,小孩子闻不惯的。
宋宴回了自己的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