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
本来没那么多吃的,可老米都完蛋了,分给他们的食物,自然不能浪费。
而且欧扬特意把容易保存的罐头留下来,每人一份带在身上,万一走散了,至少不必为吃的发愁。
正式完工后,欧扬仰头看着钢架上的床板,以及上下飞舞台的苍蝇咂摸咂摸嘴,心里直犯嘀咕:翻车了啊!
“唉,确实简陋了点……你们俩怎么看?”
“要不,还是再加固一下吧!”朱一鸣还是觉得黄油床单不靠谱。
古代有油纸伞、油布什么的,但那都是桐油好吧?
“行吧,明天拆几个门试试。”欧扬叹气,“江雨薇,你有什么意见?”
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臭着脸,就跟谁欠她八百万似的。
江雨薇指着钢架质问:“三个人一个帐篷,卫生问题怎么解决?”
欧扬顿时语塞,他还真没想过这个问题!
排泄问题是个难以启齿,却又必须人人面对的问题。
房车里有卫生间,野外可以钻草丛,可钢架上该怎么办?
如果只有一男一女,同甘苦共患难,多少都能培养出一点不同寻常的感情,再加上没有第三个人旁观,豁出脸皮顺理成章也就完了。
可两男一女,实在是豁不出去啊!
朱一鸣笑呵呵地调侃:“没事没事,我们俩闭上眼睛,保证不偷看。”
江雨薇又羞又气:“你给我死一边去!”
欧扬头疼地抓抓脑袋:“不行就挡一挡吧,条件简陋,克服一下呗!”
江雨薇更气了,刚要说话,欧扬赶紧解释:“我是说,水来不来还不一定,做这个就是做个预防,水不涨用不上,等水涨上来,命都要没了,就没必要顾虑那么多了吧?”
“你们俩故意的是不是!”江雨薇一手叉腰一手乱点,摆出了标准的茶壶式。
欧扬故意逗她,斜愣着眼睛撇嘴:“就你?谁稀罕似的!”
江雨薇顿时暴走:“我打死你个不要脸的——”
欧扬哈哈大笑,拔腿就跑,江雨薇撒腿就追,留下朱一鸣风中凌乱:又没我什么事了是吧?
说归说闹归闹,天色天晚原料也不够,肯定没办法修改,只能等明天再说。
然而天黑之后,夜风一阵紧似一阵,空气闷得像洗桑拿,欧扬的表情越来越凝重:“不是真要下吧?”
想起那一天的惊险,朱一鸣心有余悸:“要不现在就上钢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