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现实,很想问问这里的情况,却不知该怎么开口。
他和莉莎本来就不怎么熟悉,更不清楚她后来的遭遇和如今的立场,总觉得贸然开口不大合适。
莉莎敏锐地察觉到欧扬的迟疑,突然压低了声音:“不用担心,不用多想,免疫者在这里就是人上人。”
欧扬悄声问:“能说说这个教派到底是怎么回事吗?”
莉莎:“我了解的也不多,听说最初只是一群逃离棕熊的免疫者抱团取暖,后来加入的人越来越多,就慢慢壮大,成了现在的样子。”
欧扬忍不住琢磨,也就是在米国这种地方,才会顶着个教派的名义。
没办法,老米就吃这一套,君不见,米国总统就职的时候都得手按圣经宣誓。
小道消息,之所以这样做是因为圣经在一定程度上代表西方的道德标准!
尽管在现代,这些标准大多流于形势。
嗯,谁说西方人不搞形式主义?
“那你们怎么到这儿来了?”
莉莎:“听说白枫是唯一的出州通道,所以就来了这里。”
“那些贱民呢?都是感染者?”
“对!”
欧扬很是惊诧:“我也观察好几天了,怎么没人发病?是找到新药了吗?”
他太熟悉感染者的情况了,就算是刚进入萌发期,也不可能好几天都没反应。
“没有新药。”莉莎摇头,神父其实是位医生,他发现用鸡尾酒疗法大量服用神经抑制药可以压制幻觉,能让萌发期的感染者保持理智,甚至可以像普通人一样生活,就是副作用有点大。”
“什么样的副作用?”
“麻木,药量越大越麻木,甚至连感情都被抑制住了。”
欧扬心说这怎么能说是和普通人一样?没有感情和木头有什么区别?
“对了,你们这个教派叫什么名字?”他问。
莉莎的答案出乎意料:“有叫末日的,有叫胜疫的,也有叫胜菌的,还有叫新生的……教友间的争议很大,所以一直没决定到底叫什么。”
“神父的意思呢?”
“神父说,这是我们的信仰,没必要寻求外人的赞同。”
两个人又聊了几句,莉莎看时间差不多了,匆匆告辞离开。
屋门关闭,几个人沉默片刻,朱一鸣才诧异地问:“名不正言不顺,怎么可能没有名字?”
欧扬低声道:“这有什么猜不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