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米方的舰队击沉,哪怕挂米方的旗帜也不能幸免。
倒不是老米神经过敏,不允许自家人逃亡,而是因为克州与南米隔海相望,平时就有大把人偷渡南米人,在疫情肆虐的大背景之下,偷渡的价格也跟着水涨船高,跑一趟就能赚到大把米刀。
至于南米人是否感染,谁在乎?
码头上的船只停得太久,缺乏保养不说,还被米方处理过,老米转了半天,也没找到一艘能开的。
涌向码头的老米越来越多,指不定哪个老米身上就带着孢子。
第一批赶到码头上的老米又气又急,却又毫无办法,一些人想办法躲到船上,来了一个上船抽梯,让后来的人找不到办法上船,从而避免接触。
也有一些人觉得船不能离港,躲在上面也不安全,也不知道哪个老六一时冲动,纵身投入海中,闷头游往营地方向。
既然岸上走不通,那就从水里走好了,就不信游到地头,东方人敢不让他上岸!
其他老米一看,立刻恍然大悟,跟下饺子似的可劲儿往海里跳。
徐毅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些老米脑子有毛病还是怎么着,就不看看两边到底多远?
从港口到营地,水面上的直线距离超过七公里,能游过来的肯定不少,但绝大多数人八成没这么好的体力。
这跟找死有什么区别?
徐毅头疼地敲了敲脑壳,指尖在屏幕上画了一道线:“安排一艘船,沿着这条线多跑几趟,有人问就说系统失灵,明白没有?”
“明白!”陆维重重点头,迅速将命令传达下去。
一艘等待靠港的特种运输船突然转向,径直冲向岸边,一边冲一边往下扔集装箱。
接近岸边时,运输船及时减速,调转一百八十度后又往回开。
就这样来来回回地跑个没完,没多一会儿,海面上就飘满了集装箱,船只尾流掀起的浪更是一波接一波。
这玩意可不是闹着玩的,若是离得太近,说不定会被浪头卷入水底,还能不能上来,就得看运气了。
再加上随波逐流的集装箱,更是凭添了几分危险。
见状,很多原本想下海的老米都打起了退堂鼓,已经下海的老米,也有不少人往回游。
开玩笑,感染了幻肺菌还能再活个把月,游到一半儿淹死了,那就是当场死透,连一个月都没有。
成功遏制水陆两个方向的渗透,徐毅悄悄松了口气,回头看一看撤离进度,立刻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