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说!”欧扬立刻端正态度。
周济民说:“是这样,我在资料里看到,你当初在棕熊机场的时候发过一次高烧,还挺严重的,是吗?”
“对,是有这么回事。”
“那你吃了什么药,或者用过什么退烧方法?记得吗?”
欧扬顿时尴尬了:“嗨,我那个时候都烧得没意识了,直到现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噢,对了,我发烧那会儿朱一鸣一直在我身边,他应该知道。”
周济民又一次把目光投向江雨薇:“小江,还得再麻烦你一次。”
江雨薇有点小郁闷,但也只能老老实实地把人找来。
可面对周济民的问题,朱一鸣同样说不出个所以然:“倒是吃了几片药,都是米军给的,不知道是什么。”
周济民不死心地追问:“还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越详细越好!”
朱一鸣凝视回忆,摇头:“时间太长,实在是记不清了。”
“这样啊!”周济民很失望,但也没再多说,“你们回去好好想想,如果想起什么,尽快和我说一声。”
“好!”欧扬和朱一鸣一齐回答,告辞离开。
一出门,朱一鸣就小声蛐蛐:“欧扬,什么情况这是?怎么问起机场来了?”
“不知道啊!”欧扬摇头,“可能是实验不顺利,想找找原因吧。”
朱一鸣一脸惊诧:“这能找出什么来?”
在他眼里,这种所谓的细节压根儿没什么好问的,总不至于说,当初欧扬躺倒的角度,睡觉的姿势,都能影响最终免疫还是感染吧?
搞笑呢?
朱一鸣忽然压低声音:“我怎么觉得,有点病急乱投医的意思?”
“实验不顺利,急的吧。”欧扬轻轻摇头,“你嘴别那么碎,瞎猜乱讲惹出麻烦来。”
朱一鸣很不服气:“我也就跟你讲一讲,还能跟没关系的外人乱说?”
二人并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很快就忙自己的去了。
周济民却满腹心事,在研究区一坐就是小半天,直到晚饭时才收拾好心情,像平时一样细嚼慢咽地吃饭,散步,回到自己的舱室里休息。
身为研究部门的负责人,周济民和徐毅一样住单间,面积不大,五脏俱全那种。
可他虽然躺在床上,却像烙饼似的,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
周济民知道,这是压力过大导致的,却没什么解决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