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阵擂鼓般的肠鸣,强烈的飢饿感在腹中翻涌。
欧扬登时傻眼。
不过是起的猛了一点点,心率不至於这么夸张吧?
他自认也算个猛男,怎么突然就变成人比骄的林妹妹了?
反差用不用这么大啊?”
摘掉吸在身上的电板夹板,监护仪上的心跳归零,频谱也变成直线。
欧扬浑不在意,一把扯掉不知道在血管里扎了多久的针头,按住针孔担忧地琢磨:不会留下血栓吧?
等到针孔不再渗血,他才扶著床头桌,尝试著站起来。
毫无悬念,他的心跳再次加快,呼吸急促许多,就连飢饿感都跟著凑热闹,猛烈袭击他的胃,令他不得不坐回去。
欧扬不禁苦笑。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平日里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到了病人身上居然如此艰难。
他还当自己是因为病情好转甦醒,可身体虚成这副样子,哪里有好转的跡象?
林妹妹都比他健康好伐?
欧扬甚至怀疑,是不是自己病到了无法挽救的地步,研究所不得不给他克隆一副新的身体换上!
可举起胳膊仔细看看,小时候调皮留下的疤痕还在。
欧扬不禁犯起了嘀咕,身体这么虚弱,肯定不正常,是躺得太久?病得太重,还是用了某种影响心肺功能的管制药品?
他自己的问题还是小事,关键是到底发生了什么,总得有个人跟他说一声吧?
目光一扫,恰好落在正对病床的窗子上,半掩的窗帘后面,是一片熟悉的海岸。
没错,就是朱一鸣那栋別墅附近的海岸,他没少在这一片晃悠,非常清楚这地方压根儿就没有任何形式的建筑。
包括但不限於帐篷、活动板房和其他临时建筑。
医院就更不用说了,绝对、肯定、必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窗外的景色很不对劲儿,仔细再看,马上发现那根本不是实景,而是一块播放风景的屏幕!
欧扬听江雨薇说过这东西,所以,这里是贝灵岛的地下研究所?
此时此刻,他不是一星半点的懵。
咋回事啊,怎么给我干这儿来了?
欧扬视线再扫,病房里的陈设非常简单,只有一张病床,一个铁皮衣柜,一张铁皮床头桌。
桌上有个不锈钢托盘,托盘里放著碘酒、签、体温计之类的东西,另外还有半袋注射液!
欧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