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
而是滴落了一滴黑色的液体。
它瞬间就吸纳了所有的黑气，然后悬浮在了老者的掌心。
他擡起自己那双空洞的眸子，对着掌心的黑色液体。
它开始倒映在了老者的双眸中。
「爆！」
老者手掌用力捏拳，一股莫大的威能朝着四周散开，使得程语砚都擡起衣袖微微挡了一下。
道门，君子观。
楚槐序正在动用道印之力，试图解决钟鸣的问题。
姜至在一旁看着，心中无比紧张。
过了许久，楚槐序掌心的三个金字，开始缓缓散去。
他睁开眼眸，人显得有几分虚弱。
而坐在他面前的钟鸣，不知何时已经闭上了眼睛。
他呼吸平缓绵长，似乎已经沉沉睡去。
「小师叔祖..·.这？」楚槐序不知有没有用。
「无妨，你才区区第二境的修为，又刚得道印，怎可能一次便根治五师兄的问题。」
「如今，他能安然睡个好觉，已属不易。」姜至长叹了一口气。
现在看来，有些作用，但还远远不够。
但至少让他看到了希望！
「这般平静的五师兄，我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他的眼底里透露出了些许追忆。
过去的钟鸣，不管遇到多大的事儿，都是这般淡然模样。
仿佛就算是天要塌了，他也会平静处理。
因此，他总会让人很安心。
然而，下一刻，楚槐序突然剧烈咳嗽了几声，仿佛有点喘不过气。
「怎幺了！」姜至一惊。
他突然察觉到有一股很诡异的力量，在楚槐序的身上散开。
但仅仅只是一瞬，它便消失不见了！
或者说，是自行散去了！
「没什幺，就感觉突然有点不舒服，却又说不上来。」楚槐序也有几分纳闷。
而万里之外，有一名老者却没那幺好受了。
明玄机突然口吐鲜血，鲜血红中带黑！
他整个人开始迅速衰老，竟然又老了几岁。
老者双手颤抖得抓了一下自己的白发，就这幺轻轻一抓，居然又抓下了许多。
他的皮肉开始越发干瘪，跟皮包骨头似的，有几分吓人。
强烈的反噬，让他又损失了些许寿元。
「怎幺可能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