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舰服役的海军应该没有别人了,刚熟悉克利夫兰的舱室分布,就要换其他船。」
王义点头:「克利夫兰有些舱室我压根就没去过,也不知道在哪儿。希望我们的损管部门长能搞清楚这些。」
皮卡德少校一听立刻接话:「这有什幺难的,只要对着蓝图看上一会儿就行了——我们当消防员经常遇到自己压根没进去过的房子,要从里面救人,对着蓝图研究一会儿就该上了。」
费迪南少校:「你昨天还在舰上迷路。」
「是的,所以我马上回房间研究了几个小时蓝图!」皮卡德马上反驳,「现在已经不会在那个区域迷路了!」
王义这时候突然意识到为什幺海军不会让一艘船的水手随便调动到另一艘船了,因为军舰越来越大越来越复杂,一艘船的水手可能要训练个半年才能完全熟悉自己的战位。
频繁的「换船」就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水手到了新舰要熟悉新舰的状况,被剩下的老船上了新的水手,也要从头开始熟悉状况。
像是联众国这种,让水手跟着王义这个最高指挥官一起换船的做法,也就联众国财大气粗能玩得起,反正就是前线少了几艘船嘛,对联众国来说根本无所谓。
王义:「夏普上校,向后勤部门要新泽西号的蓝图,复制多份让水手们在闲暇时候看一看。」
麦金托什:「下一艘是新泽西吗那可太好了。」
旁边有个水兵兴奋的说:「上了战列舰是不是就可以冰淇淋敞开吃了」
王义:「我听说他们给巴尔的摩装了冰淇凌机啊。」
「是的,但是冰淇淋有配额两天才能吃一支。」水兵说。
王义看了看这水兵的舰徽,发现他是巴尔的摩上的新兵,显然他没有经历过飞机飞好几次才能每人分一小份冰淇淋的时代。
夏普上校咳嗽了一声:「还是赶快参观军舰吧,船比较大,带你参观完我还要处理别的事情,出港前我很忙的。」
「走吧。」王义点头。
之后一个小时,王义被夏普上校带着在船里爬上爬下。
他忍不住问:「你可不是一直跟着我行动吗,怎幺有时间把蓝图完整的记下来」
夏普:「有没有可能我在知道要换到巴尔的摩上之后,就一直在研究蓝图你在应付达官显贵的时候,我就在研究新旗舰的构造。
「昨天上船之后我在船上跑了一天,把之前认为比较难记的部分都实际看过了。好了,这里就是巴尔的摩的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