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岸上,靠港只剩下最后一道工序:搭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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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板还没搭稳,迈考色就气急败坏的冲上船,在船舷上还不忘摆了个pose,看向岸边的记者。
结果记者们没人按快门,迈考色就气急败坏的推开一路上的水兵,直接跑进了舰桥,站到王义跟前,怒道:「可恶的家伙!你不过就是个落荒而逃的混蛋!」
王义板起脸:「您有什幺事情吗?这是海军的舰艇,陆军军官理论上不能上来。」
「我才是兰芳军团的最高指挥官!你不过是我麾下的一个小兵!」迈考色把招牌式的玉米烟斗拿在手里,拼命挥舞着,「你却大言不惭的说你是什幺英雄!你是逃兵!逃兵!」
王义:「我什幺时候说自己是英雄了?」
「你自己看!」迈考色从副官手里拿出一卷报纸,就向王义脸上扔。
王义一侧身,报纸卷错过他,打在了车钟上。
珍妮这时候听到声音进了舰桥,她走上前捡起报纸卷展开:「新乡日报,头条是——虎口拔牙击沉一艘轻巡,舰队只有拉伤和中暑!」
她翻下一份报纸:「花生屯邮报,头条:拉伤和中暑比鬼子更可怕,英雄舰长戏耍鬼子。然后是洛圣都周刊,牛仔舰长轻取鬼子,却无法战胜拉伤和中暑……这个标题怎幺感觉味道有点怪?」
王义挠挠头,他之前发电报,就是想要玩一手冷幽默,这个拉伤和中暑是个包袱,现在这是怎幺回事?
迈考色:「看到了吗!因为你的吹牛行为,现在大家都认为,你是大功臣!」
王义立刻就不爽了,虽然自己是装了个逼,但战果都是真的啊。
于是他毫不客气的怼回去:「不然呢?难不成大功臣是你?我好歹击沉了一艘驱逐一艘轻巡,重创一艘重巡,而迈考色将军你什幺战果都没有吧?」
「你!」迈考色吹胡子瞪眼睛,「我这就向军事法庭报告,说你违背了我的命令,扔下了我在兰芳的部队!」
王义:「您乐意就好。但是我是海军,陆军的军事法庭无权审判我。」
迈考色:「那我就去国防部!去总统阁下面前说!你这个该死的逃兵!」
「很好,」王义笑道,「那我们就去国防部和总统先生面前,问问大家怎幺看待扔下自己在兰芳的部队灰溜溜的跑到车布刚的菜鸟!我很奇怪,你不是把你的参谋班子都扔在兰芳了吗?岸上那些军官哪儿来的?你攒新司令部的速度很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