凶呀。」小女孩又走了过来。
邵勋看了她一眼,道:「男人不凶,有什幺用?」
小女孩反驳道:「阿兄就不凶。」
「一家之中,总得有人凶才行。」邵勋说道:「你叫什幺名字?」
「你有点无礼。」小女孩笑着摇了摇头,不说。
邵勋亦笑。
「你为何如此大胆?」小女孩问道:「奴方才找他们说话,他们支支吾吾,都不敢正眼看奴。」
说完,她看了看另外四名军士。
邵勋也被问住了,这个问题比较复杂,或许和社会风气、传统有关吧。
公卿贵族与底层下民之间,有条看不见的鸿沟,已经是两个「物种」了吧,都存在生殖隔离了。
有人趾高气扬习惯了,有人低三下四习惯了,就这幺过了数百年,所有人都习以为常,甚至认为这样才是对的。
离了个大谱!难怪被刘渊、石勒之辈教训。
至于自己为何不低三下四,这是能说的吗?
「你告诉我名字,我就告诉你原因。」邵勋开玩笑道。
小女孩又眯起了小月牙,捂着嘴偷笑,但还是摇了摇头。
「子美,你会后悔的,唉!」邵勋正待说些什幺,却听见正厅那边传来了声音。
庾敳有些不高兴,拂袖走了出来,看来没能劝说成功。
他看也不看邵勋五人,径直出了门。
邵勋以目示意,另外四人立刻跟了上来,不一会儿,一行人就离开了庾府。
「文君,该练琴了。」堂屋内传出了声音。
小女孩应了一声,提着裙摆进了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