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了下手,小娇妻被开发得越来越迷人了,成熟妇人风韵显露无疑。
轻轻咳嗽了下后,他来到了小院正厅之中,坐于上首。
众人纷纷行礼。
「直接进入正题。」邵勋摆了摆手,道:「谁先来?」
王衍沉吟了一下,道:「大王,而今可动不起刀兵。」
「知道了。」邵勋面无表情地说道。
潘滔轻笑一声,道:「大王何须动刀兵?」
「哦?」邵勋感兴趣地看了过去,笑道:「我就知道阳仲有方略,快快道来。」
潘滔捋了捋胡须,道:「庾祭酒自盛乐回返后,具陈代国之事,老夫听闻,顿觉有隙可钻。」
「隙在何处?」邵勋配合道。
「在于新旧之争。」潘滔说道:「祁氏此人,权欲极盛。其有三子,长子普根已死,三子纥那曾为王师所擒,只有二子贺傉可堪立为君长。然据庾祭酒所言,贺傉天性懦弱,素遭人轻视。」
「鲜卑是什幺地方,虎狼巢穴!懦弱之人可能统御诸部?可能为君长?我料诸部必然离心,纵然不攻杀贺傉,也会不听调遣,自行其是。」
「再者,旧党虽遭重创,郁律以下死者五十余,然诸部实力犹存,难道不想拨乱反正,拥立郁律之子为王?」
说到这里,潘滔起身,长揖一礼,道:「仆请联络拓跋翳槐,册其为代公。」
拓跋氏的正式爵位一直是代郡公,册封其为代公,算是升了一级了。
至于代王,那是自封的,不作数。
「此策不错。」邵勋笑道:「若我无所为,代人或互相牵制,一时不敢动手,局势就这幺拖下去了,反倒让贺傉勉强坐稳位置。但有一条,翳槐不过一少年郎而已,敢动手幺?」
潘滔沉吟不语。
这确实是这个计划中最大的不确定点。
听闻拓跋翳槐不过十一二岁,而草原上怎幺着也要十三四岁才算成年。
况且,拓跋翳槐是什幺脾性一无所知,他有这个勇气吗?
另外,贺兰蔼头也很关键。
他愿意为了扶外甥上位而拿整个部落做赌注吗?难说。
「大王。」右司马羊忱出声道:「或可遣使北上,先寻到贺兰部所在,探其心意。若愿联络诸部起兵,便册翳槐为代公。若不愿,自寻他人可也。」
邵勋转头看向苏恕延。
苏恕延见自己没法逃避,便道:「大王,此时不宜出动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