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二皇子无奈道:「您连我都不信吗?」
太傅凝视他许久,才长长的舒了口气,靠在椅子上,说道:「老夫若是不信你,就不会这幺帮你了,谅你也做不出割让百里国土的事情————」
二皇子看向站在门口的青年,说道:「给太傅上茶。」
太傅的茶还没有上来,一名宦官便从门外走进来,说道:「殿下,陛下召见————」
二皇子面色淡然的点了点头,说道:「本王知道了。」
不多时。
养心殿内。
同样的大殿,同样的两位皇子,但今日的情形,却和几天前大为不同。
二皇子跪在龙床前,沉声说道:「父皇,几臣在边境征战十年,数次险些命丧西蕃之手,整个南诏,没有几个人比儿臣更恨西蕃,儿臣怎幺可能勾结西蕃,答应他们割让百里国土?」
太子站在他身旁,冷哼一声,道:「那西蕃的四品高手已经招认了,你还想抵赖不成?」
二皇子并未看他,只是嘲讽的一笑,淡淡道:「皇兄身为南诏太子,公然宴请西蕃使臣,你与西蕃的关系,人尽皆知,谁又能知,这一切是不是你联合西蕃,设下的计谋?」
太子大怒:「段景明,你敢做不敢认吗?」
二皇子反问道:「本王没做,为何要认?」
正当两人剑拔弩张之时,南诏皇帝缓缓擡起手,低声道:「不必再吵了,永干,让密谍司将那人犯移交刑部,此案刑部会审理的,景明,朕时日无多,为了防止西蕃在边境挑起事端,你即日启程,前往边境镇守————」
太子眉头蹙起,父皇轻描淡写放下此事,显然是不打算追究段景明的罪责。
边军中都是他的人,放他回边军,岂不是放虎归山?
二皇子的脸上,则是看不出什幺表情,恭敬道:「儿臣遵旨。」
南诏皇帝放下手,声音虚弱道:「朕累了,你们都退下吧————」
两人告退之后,南诏皇帝躺在病榻之上,目光直勾勾的望着殿顶繁复的花纹,眼中一片悲凉。
曾经亲密无间的两兄弟,从什幺时候开始,变的势同水火了————
永干善于用人,这些年来,将朝政打理的井井有条,对内对外,政绩显着。
景明善于用兵,与西蕃对峙十年,寸土未失。
两人本是南诏双壁,若能通力合作,南诏何愁不强大?
只可惜,皇位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