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人,却暗中为南诏做事,窃取靖边司机密,祸乱地方安宁,实在可恶至极!」
此言一出,院中顿时响起一阵骚乱。
「什幺?」
「有这种事?」
「靖边司有南诏密谍?」
众人的眼神中充满了震惊与猜疑,议论声不绝于耳。
吴百户上前一步,沉声道:「肃静!」
他话音落下,人群立刻安静下来。
陆风目光如炬,再次扫视全场,声音冰冷无情:「本官说的是谁,那人心中清楚,本官给你一个机会,现在主动站出来,坦白从宽,或可留你一条性命,若等本官将你揪出来,那便是……」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一股无形的、令人窒息的威压弥漫开来,压得人喘不过气。
院中一些心理素质稍差的人,额头已经渗出了冷汗。
陆风再次开口,语气森然,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千刀万剐,挫骨扬灰!」
这八个字,狠狠刺入每个人的心底,听的人心中发凉。
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院中死寂一片,落针可闻。
时间缓缓流逝,仍旧没有人站出来。
陆风缓缓点头:「好,很好,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他的目光如同实质般在人群中巡视,视线最终落在靠近人群角落的一道身影上。
众人的视线,也随之望了过去。
那人身上穿着皂衣,胸前一个大大的「狱」字,是靖边司大牢的一名狱卒。
「耿狱卒?」
「他是南诏密谍?」
「不可能吧!」
林宣目光微微一动,他早就知道,曼陀罗在靖边司还有其他的眼线,难道就是此人?
狱卒在靖边司的存在感很低,平时几乎不会被人注意到。
陆风淡淡开口:「耿飚,你出来。」
那狱卒身体一颤,擡起头,惊恐道:「大,大人……」
陆风走到他的身边,说道:「有人说你私通南诏,不过你放心,我们不会冤枉好人,你只要对着问心镜说你不是南诏密谍,解开误会就好……」
他伸出手,一位黑衣男子走过来,将一面雕刻有繁复花纹的银镜交给他。
镜面上光芒一闪,耿飚的脸被一道白光笼罩,他整个人呆立原地,表情立刻变的呆滞起来。
陆风沉声问道:「你是不是南诏密谍?」
耿飚脸上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