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陆之洲也展露笑容。
弗兰基佩妮拍拍陆之洲的肩膀,给予一个眼神鼓励,然后一连串小碎步追上维特尔,眼巴巴地望了过去。
维特尔哑然失笑,“西尔维娅,放松,我已经不是孩子了。”
弗兰基佩妮瞪圆眼睛,“但我依旧年轻。塞巴斯蒂安,你是在暗示我老了吗?”
面对这倒打一耙,维特尔笑容完全上扬,却没有回应,瞥了陆之洲一眼,“我还没有必要为难一个孩子,那张脸,不是婴儿还是什么,估计才断奶吧。更何况,我相信基米,我们应该对基米多一些信心。”
今年是维特尔进入围场的第十个年头,一路过来,经历种种大风大浪,不至于因为一个小朋友而方寸大乱。
不喜欢陆之洲是一回事,保持理智则是另外一回事,维特尔也知道,车队更换车手没有那么简单。
看看莱科宁,淡定而坦然,没有任何动静,他就更加没有必要自乱阵脚了。
一切,交给赛道说话。
当然,还有利益博弈。
维特尔收回视线,轻描淡写地丢下一句话,“自由练习赛先跑跑再说。”
且不说一次自由练习赛而已,改变不了太多事情,更何况,机会落在陆之洲手里,他能否把握住还两说呢。
弗兰基佩妮轻轻吐出一口气,不管维特尔怎么说,但p房的气氛已经沉淀下来,进入公事公办的状态,大家都是见过世面的,没有必要因为一次自由练习赛而大惊小怪自乱阵脚,更没有必要使绊子。
这也是弗兰基佩妮希望看到的局面。
她不在乎那些刀光剑影、暗潮汹涌,车队冲击冠军才是唯一重要的,她需要保证所有人达成共识。
目光,转向陆之洲,就连弗兰基佩妮自己也没有发现,居然隐隐期待起来。
显然,此时此刻关注陆之洲的,不止一个两个。
在大陆的另一端,东八区,上海一个普通社区的小公寓里,电视机前熙熙攘攘聚集着一群人。
宋博扯着嗓子大声呼喊,“妈!快点,之洲就要登场了!”
张乔木端着一盘西瓜经过走廊进入隔壁,扬声喊着,“来啦来啦,不是说没有那么快嘛。之洲这就出来了?”
小小的屋子里拥挤做一团,全部望着那个小小的电视匣子,宛若十几年前电视机还没有普及开来一般,街坊邻居全部聚集在一起,守在电视机前观看奥运会的比赛。
老实说,江墨有些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