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没有放假没有休息,陆之洲跟隨团队返回马拉內罗。
本来,弗兰基佩妮担心社交网络的熙熙攘攘可能影响陆之洲的专注力,那些污言秽语的负面声音是一方面,那些把陆之洲吹捧上天宛若车神在世的讚美声音则是另一方面,车手需要保持一段距离才行。
特別是年轻人,那些五光十色的网络泡沫令人眼繚乱,稍稍不注意就可能捲入洪流里,迷失方向。
就在弗兰基佩妮思考应该如何控制陆之洲使用手机的时间,她却发现陆之洲的手机早已经被打入冷宫。
返回马拉內罗,陆之洲不是在模擬器上,就是和技术团队会议中,就连晚上返回宿舍也在做数学题。
看来是白担心了,这让弗兰基佩妮鬆一口气,这个年轻人简直太省心了,有谁不喜欢这样的孩子呢?
有条不紊、按部就班,陆之洲跟著经验丰富的克利尔等人,彻底將澳大利亚拋到脑后,全方位进入巴林时间,一切都按照计划准备,梅基斯却从阿里瓦贝內那里得知一个坏消息。
不算噩耗,但的確是坏消息fia需要进行技术检查,理由是怀疑法拉利在澳大利亚站使用的尾翼不符合规定。
“呵,我还以为是克里斯蒂安-霍纳,没有想到这次托托-沃尔夫如此沉不住气。”阿里瓦贝內冷哼一声。
对此,早就见怪不怪。
当梅基斯传达消息的时候,整个技术团队正在热火朝天地分享每个人对巴林赛道的理解,而“对巴林一无所知”的陆之洲则扮演听眾,津津有味地吸收信息,在自己的脑海里交叉加工,形成自己的理解。
梅基斯话语一出,屋子里的热空气瞬间凝滯,从极热到极冷,以至於陆之洲没有忍住调侃了一句。
“伦敦的天气变化也没有如此激烈。“
气氛稍稍鬆弛些许,陆之洲才看向梅基斯,“具体是哪?”
梅基斯摆摆,“哪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种態度,他们输得不服。”
陆之洲址了址嘴角,摊开双手,“所以,赛道上没有办法,那就赛道外动手?f1和街头赛车也没有区別嘛。“
“哈哈哈。”克利尔笑得非常夸张,“对,就是这样。赛道上跑不过,那就赛道外动黑手,围场一直如此。“
停顿一下,克利尔摆摆手,“不要误会,换一个位置,我们也会做一样的事情。围场从来不是只关於赛道的。“
“只是我没有预料到,这次动手速度如此之快?”
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