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却被我们看到眼前这一幕?不止醉酒坠海,而且呕吐物满身都是,甚至没有人注意到他的消失,他可能希望这件事继续保持秘密。”
“当然,我们可以留下,换取他的感谢。他甚至可能给我一份大礼,但这份礼物或多或少就有封口费的意思了,一次性消费品,以后就没有其他可能了,他甚至可能以后看到我们就绕道,避而不见。”
“但是,我们转身离开。不止是好事不留名的姿态,更重要的是,我们的行动已经证明,我们会保守秘密,不会多管闲事。”
“如果他真的想要表示感谢的话,他自然会找到我们。到时候,位置和态度都不一样,他甚至可能说出一个他想好版本的故事,不断和别人说,我们是他的救命恩人,为我们打开一扇通往上流社会的大门。”
说着说着,陆之洲发现勒克莱尔没有回应——
玩笑就无法继续下去了。
“夏尔,我在开玩笑,玩笑,不要那么认真。我只是单纯想着,他可能不希望别人看到自己的狼狈罢了。”
此时,勒克莱尔终于回神过来,虽然陆之洲说是玩笑,但他却越想越有道理,“如果他想要表示感谢却找不到你呢?”
陆之洲,“我的车队帽子呢?”
勒克莱尔此时才注意到,陆之洲的art车队棒球帽不见了,倒吸一口凉气,瞪圆眼睛,说不出话来。
陆之洲看到勒克莱尔这个表情,笑得前仰后翻,他为什么有种欺负老实人的感觉?
其实,棒球帽是留在大海里了,不是遗留在码头,结果勒克莱尔居然还真的信了。
勒克莱尔想了想,“那如果他没有找上门呢?”
陆之洲轻轻耸肩,“那我们就遗忘这件事,毕竟,从一开始我们就不是为了得到感谢而选择冒险的,不是吗?”
“我只是想着,眼睁睁看着一条鲜活的生命在眼前挣扎,我应该在力所能及范围内伸出援手,对吧?”
勒克莱尔一愣,停留在原地。
陆之洲继续往前,他转身看向勒克莱尔,展露一个笑容,“夏尔,站在生老病死面前,我们都非常渺小,束手无策;但至少,我们应该竭尽全力,不留遗憾,对吧?”
“牢牢把握现在拥有的每一天,去唱歌去跳舞去生活,让掌控在手里的每一个瞬间都演变为幸福和快乐填满接下来的每一个点滴。这是我们唯一能做的,也是我们应该做的。”
“周末的比赛,好好加油,你不是一个人在比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