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点头。
“果然招了!”凌慷小表情颇似“滑稽”。
“算上昨天的不计时练习,这应该是第二次。”吴轼回道。
“啊?你玩我呢!”凌慷脸垮了。
“哈哈,吴轼,你真的很有天赋。”曾天意开口,笑得有些干。
吴轼看这样子,就知道曾天意心里还有小九九,此时的他没法安慰,不然就像是富人对穷人的施舍,对于自尊心颇强的人来说是打击。
因此他没有回话,反而在背后拍了拍凌慷。
“难道我就没有吗?”凌慷立即反问。
“呃,当然也有.”曾天意笑笑。
“那我去年不是还输给你了。”凌慷哼了声。
曾天意愣了愣,没说话。
“好了,先回去休息吧,好好准备明天的比赛。”吴轼结束话题。
回到旅馆后,吴轼躺在床上,想着天赋与努力的争论。
‘真是个没意义的话题。’
思索片刻,他默默下了结论。
睡觉!
翌日,三水赛道并不比鹏城赛道更为热闹,除了车手,就是教练、技师和家长了,没有几个真正的观赛者。
因为这一站ncj-a组车手本就少,在没出现碰撞事故的情况下,确实缺乏看点。
整个预决赛,吴轼领跑,凌慷紧随其后,叶肇辉和曾天意倒是有几番交锋,但并没有引起变动。
比赛一结束,凌慷就对曾天意说道:“天意!你要狠狠切他内线啊!你怕什么?!”
“我,我,控不住”曾天意摇摇头。
“天意,我记得第一次见到你时,你恬淡宁静,但进攻犀利,有股子尽在把握的气势。”吴轼没有指责赛道上的事情,而是继续说道: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风格,人只可以主动改变风格,而不应该被外界逼迫着变了风格。”
曾天意木讷不言。
“加油吧,在鹏城的时候,我侧过头时,看到的是你的身影。”吴轼拍拍他的肩膀。
中场休息之后,决赛很快开始。
吴轼的稳定毋庸置疑,头排发车起跑,除非车子出问题,不然没人能追上他。
凌慷倒是有些危险,差点被叶肇辉在六号弯插入内线,但也正是因为两人的这一搏斗,曾天意很快追了上来,咬住了叶肇辉。
迫于后方的压力,叶肇辉不再敢于进攻,还得时不时变线阻拦曾天意,这让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