轼说完,很快被医护带了下去。
围场里基础的医疗设施还在,简单检查后没有什么问题。
而且随着时间过去,麻痹感已经消失。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提前泡冰水,将他整个人塞入了冰桶里。
“实际是什么情况?”克莱尔向乔纳森问道。
“就如医生说的那样,没什么事情,他这么年轻,壮的和牛一样,只是这场比赛过于紧张了。”乔纳森说道。
“看不出他很紧张。”克莱尔道。
“有几个车手的紧张是大家能够看出来的?”乔纳森笑了下。
有些车手,心里情绪乱得比赛前连觉都睡不着,但第二天真比赛的时候,有谁知道这事?
没有几个人能够在面对大奖赛时不紧张。
紧张是正常的生理反应,如何克服并将紧张转化为动力才是应该讨论的问题。
“他才17岁不到,身上扛着的却是争夺世界冠军的事情,心里面胡思乱想很正常。”乔纳森说道。
“那他就应该扛住这些,连情绪都无法把控和克服,再好的技术也没有争夺世界冠军的机会。”
远远地,威廉姆斯爵士的声音传来。
跟随威廉姆斯爵士久的人都知道,这是位在“情感”上略显冷酷的领队。
“汉密尔顿的圈速出来了,1分32秒248,并且他上一圈的成绩没有取消。”
威廉姆斯爵士说完,就又回到了前方,等待着马萨的消息。
“无缘杆位了。”克莱尔说了声。
乔纳森笑了下,大家是认为吴轼必然拿杆位吗?
不知不觉间,大家对他的期望确实是越来越高了。
这也是无形压力的一环。
当所有人都认为你能够跑赢,实际上你自己却没底,那么就是考验你承受能力的时候了。
只有期待,才会带来压力。
乔纳森深知这点,也认为两位老板不应该这么苛对一位还未成年,尚处于成长中的车手。
只是他毕竟是下属,不能说些过于激烈的话:
“我们并非每站都有足够强的竞争力,大家以为我们很强,那是因为吴轼。”
说完,他也回到了前方指挥台。
克莱尔咀嚼了下这句话,仅仅几站,她就开始忽视这个问题了?
看来接连的好成绩,确实让大家昏了头,毕竟她自己都昏了。
比赛在最后1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