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就必须更晚刹车,更早开始提速。
这一切力量最终都是作用在轮胎上。
第15圈下来,他就明显感觉到了这套白胎在飞速损耗。
而身后的罗斯伯格跟得非常近,已经将秒差缩小到了1.5秒。
“吴轼现在准备怎么办?”兵哥提出了个大家都想要知道的问题。
“他刚刚没有怎么防汉密尔顿,应该也不会防守罗斯伯格,两者车辆差距太大。”
维特尔在15圈尾进入维修区,成为了前排最后一位进入维修区的车手。
他留在赛道上的秒差优势,在这几圈被耗去大半,也不知道法拉利这站是考虑到什么情况,才给他安排了这样的策略。
“维特尔换上了中性胎。”乔纳森说道。
“还剩下多少圈?”
“28圈。”
“噢,他是想要一停完成比赛吗?”吴轼立即猜测到了维特尔的想法。
“非常有可能,轮胎能够支撑住吗?”乔纳森问道。
“当然能。”吴轼肯定道。
“那”
“呼!”
吴轼呼了口气,过掉弯角,说道:
“但是需要极致保胎,要做到非常难,因为最后时段轮胎会变得非常不稳定。”
吴轼又停顿了下,才继续道:
“那是我无法掌控的情况,风险很大。”
乔纳森点头:“copy。”
维特尔有别于前排的策略自然也引起了梅奔的注意。
他们在听完吴轼的话语后,也是询问了两位车手的看法。
汉密尔顿还好,在大直道上较为轻松的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们可以在赛道上轻松将时间追回来,一停策略绝不会比我们更快。”
而罗斯伯格则是等了会才说道:
“我在全身心的驾驶,我需要非常投入,这些问题
“这些问题你们考虑就好。”
罗斯伯格的tr引得飞哥大笑,说道:
“罗斯伯格每次都是这样子,在关键时候没有办法进行复杂的内容沟通。”
兵哥点头,道:
“不同车手驾驶的风格差异很大,有的车手就需要全神贯注,他们需要专注每个地方。
“如果要告知车手复杂的内容,必须在直道上和他们说,而且在进入刹车区前就要尽量不再打扰车手,不然容易导致车手失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