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吴轼的这种保证。
“但是如果维斯塔潘到了我前面,我将不得不被他拉开位置,然后再也无法追上。”
吴轼将自己的想法完全说了出来:
“所以我们要防止被战术超车,这是我们胜利被夺走的唯一可能。”
沉默片刻后,托托说道:“你觉得红牛会怎么做策略。”
“我不清楚,他们更快,想要undercut或者overcut都行。”吴轼说完,看向了汉密尔顿。
应对维斯塔潘的策略不得不考虑汉密尔顿的存在。
毕竟到时候又是鹬蚌相争渔人得利,那就没话说了,这不给维斯塔潘复刻2015年了吗?
而且维斯塔潘的红牛可比当时的威廉姆斯更强啊。
“我们提前策划的策略,看看你们的想法。”策略组组长给出了说法。
如果领先,那么为了避免被overcut肯定不能随意提前进站。
所以策略上还是等维斯塔潘进了之后吴轼再进,就拼一圈。
这样至少主动权在自己手上,如果被undercut了,那就没话说了。
如果开局被维斯塔潘超越,那么就反向进行相关的策略。
“二停呢?”吴轼问道。
汉密尔顿颔首,他觉得一停对轮胎的压力太大了,说道:
“我们可用这种方法对付过红牛。”
“不行,二停我们必然落后,这会放大红牛战术超车的优势。”策略组长立即摇头。
对于他们来说,常用的策略都输入了计算机中,经过超算计算后得出的最具效率的策略才会拿到台面上。
车快有车快的多种打法,车慢,抱歉,车慢一般都等着车快的出问题。
现在梅奔竟然成了车慢的那一边。
见到两位车手不再提出问题,策略组长依然详细讲解了策略每个节点的关键点。
他重点提到了轮胎磨损和圈速的曲线图,要求工程们必须按照这个来判断情况。
同时还给出了红牛的速度预测,将梅奔两车与之对比进行了策略差异化。
实际上,当比赛只有一停的时候,背后策略决策再怎么复杂,也就是一次性的事情。
这次会议进行了一个多小时,吴轼走出库房的时候,已经看到了夜空。
身边,汉密尔顿也走了出来。
“你还要去酒吧玩玩?”吴轼开玩笑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