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斯塔潘跟在后面,即使到达每个看台都有欢呼声,他还是有些难受。
压制,无法超越,这种卡丁车时期的感觉带到了现在。
维斯塔潘知道这场比赛不是策略问题,不管一停还是二停,最后的结果也许都不会改变。
w12和rb16b相当,两人的差别在于杆位,在于每圈的稳定极限。
维斯塔潘可以肯定,等回到p房里去看吴轼的圈速表,一定又是清一色的极其稳定的圈速。
那个人仿佛机械一般精准驾驶,总让赛车处于最好的状况。
他回想起两人升入方程式前夕在彭布雷赛道测试雷诺方程式那天,吴轼用稳定的圈速说服了每个人。
他不知道吴轼比他多练了多少圈才能够稳定成这样,他只知道,他练的肯定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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