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还没有恢复吗?
」
「我的体力没有完全恢复,但这不影响我的精度。」吴轼微微一笑。
「好,最后一个问题,在刚刚你也听到了superma」,你认为在你夺冠的情况下,这种行为是否过于羞辱?」记者说道。
吴轼双手撑在桌子上,说道:「其实我更喜欢听嘟→嘟→嘟嘟」。
"」
吴轼自己哼了下。
「哈哈哈。」记者听到后立即笑起来了。
另外一边,维斯塔潘也在接受采访,他的眼白中布满血丝,回答着记者的问题:「这场比赛我们本有可能获胜,但是在各种情况下导致我们失去了一切。
「周六的drs故障让我损失非常巨大,如果有drs我会比吴轼更快,这是显然的。
「而周天的策略并没有错,因为不论是选择一停还是二停,在最后时刻都需要和吴轼轮对轮作战,今天只是我输了而已。
维斯塔潘的干脆令人惊讶,记者仍然说道:「你们选择二停的话,最后一个stint的白胎将会新上十几圈,这对于你来说是巨大的优势。」
维斯塔潘眯了下眼睛,回答道:「yeah,但如果二停我也需要跟在吴轼身后,这对轮胎的损耗是巨大的。
「第一个stint中,车队已经得知了这个情况,如果我继续留在吴轼的脏空气中,那幺后续stint都可能成为第一个stint的翻版。
记者继续提问:「是否有考虑过undercut或者overcut?」
「当然,不过如果你想要用战术超车来对付吴轼,你得先搞清楚他的极限圈速到底是多少。」
维斯塔潘说完,挥了挥手离开了。
和走来的吴轼碰到了一起,吴轼看到维斯塔潘的眼睛,伸手指着自己的眼睛示意了下。
维斯塔潘摇摇头,于是吴轼也没有在这种人多眼杂的场合询问。
「我要赢下比赛。」维斯塔潘反而说道。
「嗯,我也要赢下比赛。」吴轼点点头。
两人都知道对方的意思,如此严肃的陈述,接下来的比赛烈度似乎还会提升。
两人分别走向自家车队的p房。
吴轼回去后,又看到了拉塞尔在这边,两人打了个招呼,也没多说什幺。
9月5日,荷兰大奖赛的结束似乎证明了吴轼的冠军统治依然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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