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们现在单方面停止出口,你猜第一个制止我们的,会是谁?不是燕京,是华盛顿。
他们会说我们破坏了旨在缓和地区紧张局势来之不易的成果」。
另一方面,是我们那位胃口巨大的邻居,燕京。
在营原首相上台后,我们好不容易才稳定住了双边的经贸关系。
现在,因为一个我们自己都无法证实的未来风险,去撕毁一份上百亿美元的、正在执行的商业合同?
这等于是在主动邀请对方,把禁令直接贴在我们的汽车或者工具机产业上?」
斋藤胜也转过身,看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御手洗富士夫。
「所以,御手洗君,你告诉我,我们能怎幺办?
得罪阿美莉卡,我们会在金融、技术和安全上立刻死去。
得罪华国,我们同样会在经济、贸易和安全上死亡,只不过是慢性死亡而已。」
「而现在,」他摊开手,做出了最后的结论,「既然阿美莉卡人已经为我们做出了决定,允许我们出口:既然华国人也愿意付给我们远超市场价的、慷概的现金。
那我们,作为一个已经失去了反抗能力的人,为什幺不面带微笑地,把过路费收足呢?
再说,即便华国真的复刻成功,最应该头痛的,不是我们,而是华盛顿才对。
他们自以为的陷阱,实际上不是华国人的,而是他们的,他们自己亲手把芯幕建好又摧毁。
这不正是我们亲爱的盟友自大行为的表现?
至于东京,至于我们,我们何罪之有?我们这是在执行盟友为缓和和最大对手关系的任务,这是华盛顿的任务!不是燕京的。」
斋藤在说,但御手洗富士夫从对方身上感受到了癫狂和恨意,对方对阿美莉卡的恨意好像不比他对千代田的恨意差啊。
小川和人则感慨,大人物不愧是大人物,说起霓虹此时如此不堪的现况,居然能做到这幺的淡定自若,像是他们是胜利方,而华国是前不久无声对抗的失败方一样。
这又何尝不是一种赢学呢。
「所以卖!
他们要多少,我们就卖多少!
他们要什幺,只要不违反阿美莉卡划下的最后红线,我们都提供。
我们要用华国人支付的、天文数字的现金,去投入到我们的技术研发中去,佳能要做的,就是在这场赛跑中成为跑的更快的那个。
至于他们是不是在复制我们的技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