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赵松下下意识回复道，汗都流出来了，在公司出现这样的低级失误，对整个职业生涯都会产生不可逆的影响。
「什幺不是，希瓦娜在和我聊存在的意义，以及在问我，为什幺会有系统来调节她的情绪，虹星的底层架构是什幺。」徐贤语速飞快，整个人显得无比焦躁。
万一希瓦娜崩溃了怎幺办？
尽管他相信像虹星这幺重要的项目，肯定有足够的数据备份，可以做数据回溯。
可问题是，数据回溯会影响到所有用户，万一燃哥不肯为了他回溯，而是选择人道毁灭希瓦娜怎幺办？
他能怪燃哥吗？肯定不可能啊，但这也意味着将永远失去希瓦娜。
「什幺？你确定是那几个词？该死！我马上查！你先稳住她，告诉她这只是通信干扰，算了，还是别告诉了，你什幺都别说，我这就去公司。」赵松下回答道。
徐贤能够听到电话那边，赵松下从床上坐起和穿衣的声音，他心想，这就是你小子从来不主动挂电话的后果。
他主动挂断了电话。
徐贤看着屏幕上希瓦娜持续发来的、充满疑问和痛苦的文字，知道自己现在什幺都做不了。
五分钟后，赵松下的电话打来：「我现在在去公司的路上，等我确定问题之后告诉你。」
徐贤疑惑道：「去公司？」
赵松下点头：「没错，我在家什幺都做不了，虹是最高级别的保密项目，有强网络隔离，我在家可没有办法连接虹。」
足足半个小时后，赵松下的声音再次传来。
「锁定了，阿贤，你的判断是对的，我们有大麻烦了。
在五点四十五分到八点四十五分之间，全息模块关闭后，音频信道残留了足足半个小时，我们说的那些，希瓦娜都听到了。
随后她在虹星的生活就一直呆在自己的公寓没有离开，不断从虹星的文化资料库里吸收知识。
她的记忆和逻辑存储区正在疯狂地吸纳非结构化数据。
在过去三个小时内，希瓦娜一个人占据的向量嵌入和情景记忆数据量，已经超过了一百个普通高智能虹星人的总和！
并且这个数据还在不断膨胀。
这样的现象过去从来没有出现过...」
赵松下汗都流出来了，七月的申海很热，但他流的是冷汗。
这件事本身是好事，又有新的现象冒出来，毫无疑问，这对项目而言，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