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
雅克愣住了。
他从未想过,这位苏俄的大人物关注的焦点竟然是手。
「手,他的手啊...」雅克皱起眉头,努力回忆。
「仔细想想,雅克。他的皮肤是深是浅?他的手指是粗是细?有没有戒指、
伤疤,或者任何与众不同的地方?」多勃雷宁步步紧逼。
雅克思索,问题是对方好像压根没有露出过手,从始至终都没有碰那两杯威士忌。
他又仔细想了想,在酒吧吧台点单的时候对方敲击了桌子。
「啊,我想起来了!他的手皮肤颜色很浅,和白人的手一样浅,但是他靠近手腕以及再往上的部分不像我们这里的白人,没有能够看得见的汗毛,但先生,我不能确定,因为你知道的,我每天要招待很多客人,酒吧又烟雾缭绕,也许只是我的错觉。」雅克用手比划著名,语气带着不确定。
雅克的描述和多勃雷宁印象中的手一致,很白又没有体毛,虽然这远远没有办法把v和教授画上等号,但至少有了方向。
做情报工作最怕的是没有方向,在有了方向之后,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还有呢?手指呢?」多勃雷宁的声音再度压低。
「手指大概很修长?但肯定很干净。」雅克带着一丝困惑,用粗糙的拇指和食指捏了捏空气,「但更多的我真的不记得了,先生,我是酒吧老板,不是时装店老板,更不是化妆师,如果不是你非要问,我不可能去关注别人的手。」
雅克心想,我这可都是看在瑞士法郎的面子上。
「好了,雅克,」多勃雷宁迅速打断了他的回忆,「你的报酬够你休息一年了,亚历山大,送雅克先生离开。」
要不是现场全是记者和民众,多勃雷宁很想加上一句:并确保他今晚所说的一切,都被他永远遗忘。
随着雅克被送走,多勃雷宁靠回椅背,开始思索起来。
拉菲克用探究的眼神看向多勃雷宁:「多勃雷宁同志。」
他没有问具体的问题,语气表明了一切,你总得把你知道的那些给我透露一二吧?
多勃雷宁断然拒绝:「尼沙诺夫同志,今天发生的一切不要问也不要提。」
片刻后,多勃雷宁轻声说道:「也许我们很快也将拥有教授了。」
他看着满脸惊愕的瑞士大使,咧嘴笑了笑。
雪佛兰终于启动,驶向黑暗的外交领地。
多勃雷宁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