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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在安德罗波夫看来,越是有可能,你就越应该小心谨慎,而不是自作主张,让对方提高警惕。
尤其多勃雷宁提到的,面对他的突然袭击,v全程没有再把手掏出来,这更是让安德罗波夫怒不可遏,唯一可能的破绽被你给葬送了「现在,未来v都会因为多勃雷宁的自作主张而提高警惕,不会再给我们看到他手的机会。
一切都因为多勃雷宁的个人英雄主义!
更糟糕的是,多勃雷宁同志没有在周围布置我们的人,他们至少能够跟踪v,如果v真的如同多勃雷宁猜测的那样有远距离移动的超能力,我们的工作人员也许能够亲眼目睹。
他什幺都没有做,反而用自己可笑的行为,给了对方完善自己的机会,这是我见过最低级的失误!」
安德罗波夫的批判,不仅是针对多勃雷宁行动上的鲁莽,更是针对其思维方式,当然这同时也是一次权力上的角力。
外交官的直觉和即兴表演,是情报工作中最大的忌讳。
而多勃雷宁的即兴表演被安德罗波夫描绘地无比拙劣。
列昂纳德听完后,目光在安德罗波夫和柯西金之间扫视了一圈,他的嘴角浮现出满意的笑容。
他享受这种权力斗争,自己做最后裁决者的感觉。
越是斗的厉害,就越需要裁判,不是吗?
「安德罗波夫同志,」列昂纳德语气平稳,「多勃雷宁虽然鲁莽,但他至少带回了情报。
现在,你认为谁应该去执行确认身份的任务?你熟悉的外交官中有比他更擅长处理非传统外交危机的人选吗?」
安德罗波夫沉默了,他知道,此刻枪毙多勃雷宁的政治生命,只会让最高层觉得他是为了排除异己,而不是为了联盟的利益。
他需要一个更委婉的说法。
「我并非要彻底放弃多勃雷宁同志,列昂纳德同志,他更适合呆在莫斯科工作,而不是在外交的舞台上表演他的灵机一动。」安德罗波夫语气一转:「我建议,由kgb派出最高级别的观察员前往华盛顿,和我们的大使馆合作,并接管情报获取和决策的最终权力。
另外我建议我们可以考虑和4v合作,他们一直想要对教授动手,但找不到机会。」
补充一下,在1965年的时候苏俄方面主动寻求和4v的联络途径。
1966年,双方互相订阅对方的《中央日报》《真理报》。
从1967年开始,朱新民被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