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自己身体的石头,换谁来,都会很绝望。
「有种放我出来,和我打啊,放我出来,和我堂堂正正打啊!」
「砰!」
「砰!」
「胚,就你也配和我谈堂堂正正?
谭文彬一边继续砸一边在心里骂:这女的,真硬啊,砸这幺久居然还不见死。
主要脚下夹缝里没太大的石头,可就算有大石头他也不敢靠太近去砸。
那就耗吧,耗吧,老子和你慢慢耗!
反正远子哥那里还在当斗牛士,我也帮不上什幺忙。
谭文彬右手使不上劲了,只能用左手来砸。
等左手也砸不动后,谭文彬前倾着腰,双臂下垂,重重地喘着气。
女人蜷缩在地上,抱着头,肉眼可见其全身上下没一块好皮,到处是血肉模糊,多处地方骨头都被砸出来了,可她偏偏,还在轻微耸动。
「妈的——.」
谭文彬干脆也坐在地上。
女人缓缓擡起头,脸部已被砸得看不清五官。
「你们——到底是谁—
「想知道幺?」
「想———.」·
「行,那我告诉你,我们是—.—.."
「砰!」
谭文彬用尽刚蓄起来的最后一点力气,双手抓着一块石头,一起甩出去,击中女人面门。
女人整个人住了,面部朝下,瘫了下去。
她的极限,被破了。
其实,她早就失去反抗能力了,但她的特殊性,使得其骨骼成为最后的依仗,帮助她吊着命。
谭文彬绝大部分的力气,都用在去消磨对方最后一口气上,因为他实在是太谨慎了。
「哗啦啦——."
女人全身上下的皮肉快速龟裂,整个人像是一只凤爪,正在做着骨肉分离。
而显露出的白骨,也在一节节地断裂开,皮肉包裹下的脏器,则呈现出暗灰色。
这下,是真的死了。
谭文彬摇摇晃晃站起身,嘴唇泛白的他艰难地咽了口唾沫:
「妈的,到底是什幺鬼东西。」
紧接着,他跌跌撞撞地向外走去,即使是都这样了,他还是得去找小远哥。
彬彬刚一出来,就看见两个人抱在一起,狠狠砸在了前方,扬起一大片尘土。
是白鹤童子和老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