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袋。
等回去后,可以把它交给阿璃,送给女孩当手工材料,也算自已帮秦柳两家的祖宗们减减负。
侧过身,面朝水库,蹲下来,李追远开始洗手,随后又掬起一捧水往脸上拍,开始洗脸。
平....—·
舒服了。
虽然没到透支的地步,但累也是真的累。
月光下的水面倒映中,白鹤童子出现了自己身侧。
他知道他很气,但他真的不在意。
现如今的他,正式走江,秦柳两家传承在身,代表天道镇杀邪祟。
不是学校操场那一晚了,那时他还能以自己养鬼为借口对自己出手。
现在,但凡敢这幺做,那就得冒着失去现有一切的风险,天道,在看着呢。
官方编制身份,多宝贵啊,得珍惜。
李追远甩了甩手中的水珠,转向白鹤童子时,童子略微低下头,竖瞳死死盯着李追远,似是在进行警告。
「抱歉,这次是个意外,下次不会了。」
童子闻言,重新站直了身子。
清楚有些事他不能做,既然眼前少年改了先前的态度,那自己也就见好就收,维系一下体面可实际上,李追远话语里的意思是,这次的活儿干得太糙了,原因是作为临时操作员的壮壮对业务不熟悉。
下次,由他来亲自操作,肯定能逐级加码,实现可持续性的涸泽而渔。
当然,前提是,林书友还能有救。
李追远伸手,先将四根破煞符针拔了出来。
符纸已经变色,针头也已锈蚀,不能再二次回收使用了,干脆直接丢弃。
在拔封禁符针时,李追远犹豫了一下,但在瞧见远处谭文彬正在赶来的身影后,他不再迟疑,
直接拔出。
刹那间,林书友眼里的竖瞳消散,整个人瘫软在地,如同一只破了洞快速下去的气球。
好消息是,他没有再流血出来:
坏消息是,他体内没多少血了。
其肤色呈现出极为严重的蜡黄,一般家里老人出现这种情况时,家里人要是还没准备白布黑纱,都得被亲戚邻里说不孝,让老人走前不放心。
谭文彬上气不接下气地跑过来,见林书友都这个样子了,以为人已经走了。
「人没了?」
李追远淡淡道:「还没。"
「这意思是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