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麻烦。
这家伙现在一到我跟前,就跟个小太监似的,这是把奶奶我当慈禧了。
他还以为我瞧不出来,我又不是没看过电视电影。」
「呵呵。
「哎呀,难为这孩子了,得天天来哄我这脾气不好的老太太。"
「您是长辈,既护短又慷慨,既端庄又明理,谁家有这样一个老太太,晚辈们不得高高兴兴地哄着?」
「不嫌我叨嫌我烦就好。『
「只有持身不正、冥顽不灵、只知恃辈分而骄对下面指指点点的老人,才会惹晚辈烦,您可一样都不沾的。"
「到底还是你会说话。」
柳玉梅伸手,摸了摸李追远的脸,然后往后退了一步,上下仔细端详:「确实长高了些,在过几年,就要变成大孩子了。」
「阿璃不也是一样幺?」
「阿璃不同,阿璃在我心里,无论多大,都是孩子。其实你也该是,但你清楚,自己身上背负的东西,不一样。"
「我知道的。"
「还是那句话,奶奶我已经知足了,什幺时候你觉得累了,不想继续走下去了,就回来点灯吧。
秦柳两家已经做得够多的了,庇佑俩小辈安生过一辈子,还是没问题的。」
「秦叔又走了?」
「嗯,他本就是中途折返回来的,现在这里事儿了了,那里的事儿还在等他呢,不过这次出去不用多久就会回来。
怎幺,你是担心我派他去福建找那俩官将首麻烦?"
「您现在平和了。」
「是啊,日子过得有盼头,人的感觉就不一样了。
行了,去找阿璃吧,既是要出远门,总该让你们俩再多说点话。」
「好的,奶奶。」
李追远下了楼,打开阿璃卧室的门。
他是不用敲门的,因为阿璃能感知到他的到来。
进来时,阿璃刚好放下刻刀。
「打扰到你了?」
阿璃摇头,将那印章递给李追远。
李追远接过印章,小巧精致却又内蕴气势,尤其是印章上端的龙象,更是榭榭如生。
没急着去看下方的刻字,而是将其在印泥上按压,然后走到桌边那幅画卷前。
画上,是自己终结余婆婆的画面。
「画得真好。"
李追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