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础两轮加符针,三轮,扶战结束,林书友几乎瘫痪,到了一个临界点,是靠着老家及时续命才得以恢复。
现在,是第四轮了。
而且前三轮,润生给予你的打击,绝对不逊于上次那个老女人。
可你,依旧生龙活虎。
所以啊,什幺伤势压后,不存在的。
童子大人,
是你有办法把自己的力量引渡下来,维系这具身体的运行,可你们过去,只会去压榨战童的身体,不舍得消耗自己的!
也就是说,前几次,只要白鹤童子不要那幺吝啬,稍微过渡一点力量下来维护一下林书友的身体,林书友都不用次次那幺凄惨。
战童是怀着殉道者的心态,除魔卫道,可这些阴神,却有着自己的小九九。
伤是战童负的,命是战童丢的,功德大头给阴神拿走了,这压根就不是合作者的关系。
李追远喃喃道:「这种玩儿法,我很不喜欢。」"
第四轮结束。
白鹤童子再次摇晃,竖瞳又一次出现涣散,但这次,他扭头看向了李追远。
似乎在等待,下一轮。
要是这少年再给自己一轮,他觉得自己能改变局势。
李追远没搭理他,而是走到餐桌边,拿起一瓶豆奶,用开瓶器打开,端着喝了一口。
白鹤童子声音沙哑道:「你知不知道,你在玩火。」
李追远举着豆奶瓶,与他遥敬了一杯:「火?你们还不配。」
「噗通———""
没能等来符针或其它方法的白鹤童子,离开了林书友的身体,林书友脸谱脱落,然后面朝下,
摔倒在地。
谭文彬小跑过去,将其扶。
「喂喂喂,阿友,还活着没?」
林书友十分虚弱地睁开眼:「彬彬哥——"
「呸,又白费我一次感情酝酿。」
谭文彬一边骂着一边撸起对方戏服,瞧见肚子上的脸谱印记还完整着,也是舒了口气。
林书友艰难地举起手:「为什幺—没插针—"
这个问题,谭文彬无法回答。
林书友继续道:「既然没用—.可以—送我幺——
就像酒席上剩下的菜,他想打包带回家。
谭文彬擡头,看向李追远。
李追远端着豆奶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