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茵茵发出一声惨叫,她装不下去了。
润生走上前,将她扛起,队伍一行六人,向河谷走去,
两侧山坡间,出现了一片黑暗,手电筒只能照射到前方有一栋木质建筑物。
先前离得远时反而能看见的光火,在走近后,反而看不见了。
一座石桌,一座石碑,并排嘉立在中央区域。
石桌上摆放着与其连在一起的石碗和石盘,石碑上则有遒劲有力的刻字。
李追远走到石碑前,刻字有年头了,受岁月侵蚀,有些模糊不清,但李追远更难看懂的书都看过了,认出这个,难度不大。
「贫道玉虚子在此以肉身立碑封镇,座下曾、郑、薛三弟子就地落居,后人以甲子年轮奉血食以续大阵。
邪祟不灭,吾等不退,世世代代,护我正道。」
以肉身封镇,意思就是将自己当作阵眼核心,与邪物不死不休。
这位玉虚子道人究竟是谁,李追远并不知道,他没阅读到过关于他的记载。
古往今来,能上史书者本就蓼蓼,而这玉虚子不仅将自己镇在这里,还命自已三位弟子在此开枝散叶世代维护镇压,很可能还没闯出威名,就在此隐匿了。
当然,也有可能闯出过威名,却因为门下传承都被束缚在这里,没「门阀」和徒子徒孙帮其宣传呐喊,自然也就声明不显。
只是,为什幺玉虚子镇压的邪崇,会出现在阿璃的梦里?
难道玉虚子道号之下的俗家姓氏,是秦或者柳?
可秦柳家的杰出人物,去投其它门系,简直比当年秦爷爷和柳奶奶成婚,更让人感到震惊错愣。
「润生哥,布供桌。」
「好嘞!」
润生开始清理其石桌上厚重的灰尘,用力一吹,再一擦,发现了石桌正中央位置有一块圆弧凸起。
谭文彬疑惑道:「这碗怎幺是倒扣过来的?」
说着,谭文彬就想伸手去摸。
李追远:「不要摸。"
「啊?」
「那是玉虚子道长的头骨。」
「头?」谭文彬往后退了两步,周围其他人脸色也随之一变,这意味着,玉虚子本人,就在这张石桌里。
李追远:「点蜡,摆供,烧纸。」
阴萌去点蜡烛,润生摆上供品,谭文彬则去烧纸。
一切准备妥当后,李追远站至石桌前,将薛、郑、曾三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