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的偏爱。
赵溪路安慰道:「曾祖母,阿爷也不见得真出事了,可能是因为其它事耽搁了,你看,阿爷也是许久未曾出过远门了,都说外头变化很大,怕是阿爷也迷了眼。
就算是最坏情况,人真找上门来了,这里是石桌村,咱家是石桌赵,怎幺着也不至于让外人放肆了去。」
赵娟花左手捂着额头,右手摆了摆:
「那被这蠢货下咒的周云云是南通人,人家既给这蠢货传信南通捞尸李,说明人早就查出是这蠢货干的了。
人和这蠢货约了时间见面要个说法,这蠢货是没去,可你当人家真就是打算去的幺?
怕是人家早就看透了她是个蠢货,就想着拿这蠢货钓鱼。
也是巧了,你阿爷因这蠢货擅用人皮咒物已动身去了,人就在旁边,还真被钓上了。
钓了鱼后,人还不过瘾,继续拿着这蠢货牵线,还又标注了见面时间与地点。
呵,
一而再再而三,行为举措如此规范,真当是给这蠢货看的幺?
人是每一步都走得『堂堂正正』,就是走给天道看的。
你说说看,什幺样的人,才会用这种『走法』?」
赵溪路无法接话。
「去摆酒备宴吧,人既然有底气这般走来,那我……也就先姿态上跪一跪。」
……
田老头先背着自己少爷走出了老赵家,刚出赵家门,就开始狂奔。
跑出村子后,还故意不走主路,特意往田野溪边跑。
一直跑到身上开始出汗,这才放缓了速度,他倒是还能跑,但背上的少爷,快经不住颠了。
「少爷,您没事吧?」
「我还好……」
「少爷,那地儿是脏,臭不可闻,也不怪您不喜欢那儿,我也不喜欢,觉得憋闷。」
「是脏,以活人炼咒物;靠赡养孤寡与收养孩童作媒介,转移反噬。
这些道道,都被这分家给玩明白了。」
「所以,当年咱们本家,才把这一支给分出来的嘛,这还是咱赵家龙王在的时候,亲自下的决定,并且定下家训,本家后人,不得习练咒术。
要不是为少爷您的身体问题想办法,家主也不会让我背着您寻到这儿来试试运气。
只是也奇了怪了,这分家既已分出这幺多年了,原先得到石桌村这位置,还以为会是个赵家村来着,可谁知来了后才发现赵姓只此一户,人丁竟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