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看见了阿璃的那个画本框,就随手翻来看了看。」
「那个画本框阿璃平时可是都放床底下的,可不会随意摆在书桌上,您这哪里是碰巧随手翻翻?
怪不得您这阵子咳嗽老不好呢,原来问题出在这儿,您应该清楚,哪些东西能看,哪些东西我们现在得避着点。
以前阿力走江时,您还特意教诲过我。」
「你这妮子,现在气性是真大,还教训起我来了。」
老太太不满地嘀咕了一句,但还是主动伸手接过药碗,喝了起来。
「我和阿力还年轻,哪怕是主动承担一点也没什幺,您可不一样。」
「行了行了,我都把药喝完了,你还在这里没完没了的。」
「阿璃画本框里,画的是什幺?」
「我都咳嗽了,要是告诉了你,你不得咳血?」
「您……」
「不告诉你了,下去给我煮碗莲子羹,这药忒苦,不喝点甜品中和一下,我晚上可睡不着。」
「您怎幺能这样!」
「去,煮羹去。」
刘姨叹了口气,端着碗出去了。
等门关闭后,柳玉梅回过头,看向这些牌位。
她想起小远走江那天,牵着阿璃的手,来到楼下,发出的誓言。
但自从看了那个画本框后,柳玉梅才真的意识到,小远到底在做什幺。
第二浪和柳家那位柳清澄有关,第一浪和第三浪阿璃已经画出一半的五阴兽,她也瞧出端倪了。
她曾感慨过,太小年纪遇到太好太聪明的人,不见得是好事。
但这俩孩子,哪里还叫什幺青梅竹马哟,又有谁家两小无猜的孩子,是十一岁时,就提着刀出去把欺负你的人一个一个宰了的?
那些杂碎玩意儿,她知道它们的存在,却没办法找到它们,它们一个个隐藏极好,有些更是在现实里沉寂数百年,你根本就找不到它们的踪迹与线索。
越是把自己隐藏到见不得光处的东西,往往又越是能发出最大的肮脏噪声。
莫说家里现在没人了,就算是以前人多时,又有谁走江能想出这样的法子?
让江水将它们一个一个地推到跟前来,再一个一个地把它们全都处理掉。
柳玉梅目光扫过这些牌位,恨恨道:
「都怪你们当年办事儿不彻底不干净,现在得让人家孩子来帮你们收尾!」
……
阿璃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