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枣没枣打三竿嘛,横竖不亏。」
「那你打算什幺时候让树结枣?」
「这可不行,等以后吧,现在已经算犯了错误了,不能再一错再错下去。」
柳玉梅知道谭文彬的意思。
这小子,原本就没打算处对象,怕自己走江哪天死了,耽搁了人家。
机缘巧合下,现在对象是处了,但再多的事,他可不敢再干了。
柳玉梅:「有时候做人,是可以自私一点的。」
谭文彬挠挠头:「我觉得我这样想,就已经挺自私的了。」
「不错,嘴皮子倒是更顺溜了,咋了,去宫里进修过了?」
「还真被您给说着了。」
「说说。」
「好,您等着,我整理一下。」谭文彬要先准备一下代称和暗示,准备得差不多后,就开始讲述了起来。
柳玉梅一边听一边按压着眉心。
其实,壮壮讲得挺好的,真挺好,但壮壮就是吃了文化不够的亏。
哪怕他是个正儿八经的大学生,可古文历史底子,比小远差太多了。
小远讲述时,可以引经据典,自己听得也舒服,壮壮讲述时,就跟破译密码似的。
终于,听完了。
柳玉梅如释重负,她甚至觉得,与其听壮壮这个版本,还不如自己下次去偷听小远对阿璃的讲述。
不就是多吐几口血幺,也好过经历这样的折磨。
谭文彬也晓得自己的讲述是个啥水平,讪讪一笑,开始蹭茶喝。
他觉得自己这方面进步挺大的,但奈何走江每一浪的背景,正变得越来越复杂。
「行了,你刚回来,肯定手头有事,先去忙你的吧。」
「好嘞,您再休息休息,缓缓。」
谭文彬站起身,他还得去搞个图纸,给「干爹」车出个超级硬梆梆。
不过,在临走前,自己还是得把老太太的心情给重新哄好了。
「哎,我说老太太,您还没给我个准话呢,要是以后我有了孩子,您帮不帮我掌掌眼?」
柳玉梅对谭文彬啐了一口,没好气道:
「我到时候忙着呢,哪有闲工夫帮你看孩子。」
「得得得,我多一问,您忙,您忙。」
谭文彬「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柳玉梅脸上渐渐由阴转晴,拿起一枚酸浆果,送入口中:
「呵,可不得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