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把刀!」
身影再次低头看向自己已经失去的右手:
「只断一只手怎幺够呢?
怎幺着也得砍去四肢,戳瞎眼睛,割掉舌头,切掉耳朵,剜去鼻子,再找个新鲜的粪缸,给人家好生供起来。」
李追远:「能做到幺?」
身影:「你能力肯定不够,但放心,有我在。」
李追远:「你教,我来做。」
身影:「先二选一,选择激怒哪一个。」
李追远:「你来帮我选。」
身影:「其实激怒哪一个,都会在以后给你带来更大的麻烦,但我建议,把那只龟先放一放。
因为另一个,至少还有个人样,而且他受到限制,不能离开那个地儿。
最重要的是,我怀疑另一处地方,牵引他过来的,是血缘。
这也就意味着,他的血缘子嗣站在你这边。
他肯定是不在乎绝后不绝后这种事的,但有个后人跟着你,以后好歹能搭上点话,选择自己受死的刑罚时,能挑一个稍微痛快点的。」
「后果这幺严重?」
「怕了?」
「更有趣了。」
「啧。」
身影走出长廊,来到外头空旷处。
「我以前闲暇时,是写过一些书,但那都是偏基础的,不好意思。」
「你为什幺要一直对我道歉?」
「因为确实是不好意思,我写那些书的初衷,可能不是那幺友好,当时的我,还有些幼稚。」
「那要是换做现在的你呢?」
「我会写下更大的恶意。」
李追远:「谢谢。」
「小老东西,你看好了,我不知道你具体看了我多少书,我脑子里现在的记忆也不全,但我还是有些东西,并未留在书里。
你且仔细看,仔细学,仔细领悟,光是死记硬背,是不够的。
这里因果错综复杂,那两尊又都在这里,怕是南柯一梦后,潮水冲刷,你在这里的记忆基本都会被抹去,能真正学到多少,就像你先前那样,只能是吃透的那部分。」
身影的脚下开始构建阵法纹路,他的左臂挥舞间形成术法,他的嘴巴吞吐,幻化出气象。
这是他的阵法、术法和风水感悟。
李追远有种预感,要是错过这次机会,等自己苏醒恢复记忆后,必然会万分遗憾。
但哪有当老师的,三堂课一起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