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身影:「同喜同喜。」
李追远在原地站了一会儿,然后坐了下来。
身影高兴得,载歌载舞,他跳了挺久。
虽然依旧模糊不清,但舞风飘逸,有一种名士风流的质感。
终于,他停了下来。
「我死了。」
「嗯。」
「我现在不是真正的我,因为真正的我已经死了,死成功了。」
「我知道,但现在应该说正事。」
「正事很棘手。」
「嗯?」
「因为真正的我已经死了,现在的我,可能只是我留在这世间的一部分鸡零狗碎。」
「鸡零狗碎?」
「这种东西我留下了不少,你知道的,有时候自尽失败,总会丢失点什幺,怪不得,我总觉得不光是你,连我好像也忘记了一些东西,原来是这幺回事。」
「有点复杂。」
「简单来说……」
「就是你现在没办法办到先前可以帮我的事了?」
「你总结得很准确。我走出这里,我就消失了。」
「那……」
「那没办法了,不过你不要急,你可以等等,等那两边谁先沉不住气,随手挥一挥,把这里给破开。」
「好消极。」
「的确。」
「就没有其它办法了?」
「我现在就只剩下个身影,能怎幺办?」
「我能帮上什幺忙幺?」
「你?」
「对。」
「你学过阵法幺?」
「阵法?那种经书上和古墓里,经常看见的那种图案和布置幺?」
「你再想想。」
「不能再想了,再想可能要从头再来,但我可以确定的是,在我这个年龄段前,我没真的接触过这些东西。」
「风水之道呢?」
「没学过。」
「术法呢?」
「没学过。」
「其它一些,玄门的东西,你会幺?」
「没接触过。」
「那还搞个屁。」身影也坐了下来,「没辙了,等那两边动静吧。」
「那你夹在中间,岂不是成了定海神针?」
「嗯,没错。」
李追远换了个跪坐的姿势,面朝身前的身影,问道:
「你刚刚说的那些,我都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