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到底还是有现实的影响。
润生浑身是血,瘫倒在后车厢里,在刚清醒的瞬间,他就又失去了意识,陷入昏迷。
林书友捂着眼睛,十分痛苦地跪在那里,鲜血还在继续流出。
谭文彬十分疲惫,感觉脑子木木的,打着呵欠,头往方向盘上磕,刚刚的一声喇叭,就是他磕出来的。
阴萌坐在座位上,仰起头,她头疼得厉害,让她记起来小时候偷喝爷爷酿的米酒后的下场。
面对这种突发变故,李追远皱起眉:难道,我们已经入梦过了?
那现在,又是否算是现实?
可不管怎幺样,总得先处理眼前的事。
李追远伸出手指,在谭文彬和阴萌额头上都各自弹了一下,解除了他们的催眠状态。
二人虽然依旧难受,但比先前,确实舒服了不少。
接下来,三人下了车,来到后车厢。
阴萌关心地问道:「润生这是怎幺了?」
李追远:「他气门全开过,没有生命危险,你帮他处理一下。」
「好。」
李追远又伸手,擡起林书友的头。
「阿友,你还有意识幺?」
「小远哥,我眼睛好疼。」
李追远检查了一下林书友的眼睛,没有伤口,这血更像是一种逆涌,说明林书友在起乩后,童子遭遇了某种精神上的重创。
「你们知道刚刚发生什幺事了幺。」
面对少年的询问,还有着清醒意识的三人,互相看了看,没人能回答。
李追远用手指,弹了一下林书友的额头,发现阿友的催眠状态,已经被解除了。
少年只得抽出一张清心符,贴在了林书友额头。
「你先静养,好好睡一觉,不要再耗心神。」
「是,小远哥。」
林书友听话地闭上眼,在润生旁边躺了下去。
谭文彬问道:「既然阿友起乩过,那我们事后是不是能从童子那里得知刚刚具体发生了什幺?」
李追远摇摇头:「我觉得希望不大。」
他们肯定刚刚经历了什幺,这毋庸置疑。
可既然他们彼此都毫无记忆,那童子那里,应该也不会有意外,看看林书友现在的状态就清楚了。
留阴萌在后车厢处继续照看着两个重伤员,李追远和谭文彬下了车。
车在桥前停了下来,前面是座保安亭,保安亭前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