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请那些特定的白事班子办个晚间场,不过那种表演开始前大人们都会把孩子们赶回家睡觉。
小黄莺姓肖,本名肖黄英,艺名是小黄莺,年纪其实不小了,三十多岁,离过婚。
论这唱歌跳舞本事,其实都只是半吊子,但她会打扮,衣服也穿得大胆新潮,紧身黑色旗袍高高的开叉,露出那大片白腿,再加上亲切热情的场控……
用村里女人最恶毒的谩骂同时也是最高的赞美来形容,就是——骚。
现如今村里有电视机的人家寥寥,经常拿板凳去挤着看还塞不进趟,因此,在流行的风还未大面积吹进的农村,小黄莺的「骚」对周遭农村姑娘媳妇们而言,就是降维打击。
不光是把老爷们儿的魂都给牵走了,连半大小子也被勾得五迷三道。
这时,堂屋门口出现了一道身影,是邻居赵四美,和崔桂英算是有年头的「姊妹」了,家里孩子少时,俩人空了就爱坐坝上说是非。
「吃了没?」崔桂英问道,「来,加双筷子。」
赵四美忙摆手笑道:「哎哟,到谁家蹭饭也不好意思到你这儿来啊,瞧瞧,你这儿都喝稀的了。」
「这粥喝得胃里舒坦,我就爱这口。来吧,给你盛一碗,米缸再怎幺刮,还能缺了你这口吃的?」
「好了好了,我可是吃过了。哎,你可知道刚刚白事班的头头儿带人去大胡子家去闹了,据说砸了东西差点干起来。」
崔桂英闻言,马上端起碗筷站起身,边往嘴里扒拉着粥边往门口凑:「咋的了?大胡子家钱没结清?」
「倒不是演出费的事,是班子里有人丢了。」
「啥,丢人了?」崔桂英嗦了嗦筷子,「丢谁了?」
「一女的,身上窜骚屁儿的那个,昨儿个那屁股扭得哦,恨不得腚眼都漏出来。」
「是小黄莺?」潘子问道。
其他孩子们也都竖起耳朵。
「好像就是她,就那个骚蹄子。」赵四美很是幸灾乐祸。
「人到底咋丢的,找着了没?」崔桂英问道。
「说是有人看到昨晚班子里那个骚蹄子跟着大胡子家小儿子钻河边小林子了,后来人就没回班子,班子这才上门去讨人呢。」
「那大胡子家小子呢?」
「他倒是在家,却说不知道,没有的事儿;但村里瞅见的人可不少,就是他和那浪蹄子钻的林子。」
「那人呢?」
「谁知道呢,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