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幺?」
「嗯。」
「最近第一次做这个梦是什幺时候?」
「也就你上次出门后吧,就开始隔三差五地做。」
「太爷,你最近遇到什幺陌生人,结交了什幺新朋———」
「咔!」
正说话功夫,水缸忽然裂开,碎了一地,连带着里头的水也冲了出来,打湿了李三江和李追远身上的衣服。
「哎哟,晦气,呸呸呸。不晦气,碎碎平安,碎碎平安。」
碎了的东西已经碎了,不如让它再利益最大化,
李追远看着地上的碎缸片,目光微凝。
「小远侯,来换衣服去,大早上的,别着凉了。」
「好的,太爷。」
换完衣服,下楼吃早餐。
李三江早早地吃完后,就点起一根烟,要出去遛弯了。
李追远起身,跟着一起去了。
太爷的遛弯,就是纯遛,每天的路线都不一样。
李追远不时擡头看向太爷,手指藏在袖口里进行着掐算。
很快,他的推算就遇到了一团迷瘴。
「阿嚏!阿嚏!阿嚏!」
李三江连打了三声喷嚏,说道:「哎哟,是谁在想我啊。」
李追远知道,这迷瘴就是太爷身上的福运。
现在的他,有能力破开这一迷瘴,可问题是他不可能为了关心太爷而搅乱太爷身上的福运。
掐算,自然也就随即停止。
不过,他迫切地想知道,太爷又做起那个梦的原因,到底是出在自己身上,还是太爷身上?
若是出在自己身上,这不应该啊自己现在户口簿上只有太爷一个人,按理说,自已走江功德肯定会分到太爷身上,太爷的福运只会更加浓厚。
可若是出在太爷身上,又到底是什幺因素导致的?太爷身上的福运,能否自行挡住这一未知影响?
「喷,今天这天瞅着,怕是要下雨喽,得让力侯和善侯早点把货送出去。」
今早的遛弯,就提前终止了。
李三江回到家时,秦叔和熊善已经在装货了,他们对天气变化的感知,自然更为敏锐。
「来,我和你们一起去送,西沟村老朴那家,人丁少,当时来下订时就请过我找人去帮忙搭场子。」
人丁少并不是主因,而是老朴家早就进上海城过日子了,平日里村里红白事也不来参加,人情也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