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追远:「为什幺不报警?」
女人:「...—.
女人懵了,她是真想不通,拥有这种手下且本身也拥有如此可怕手段的少年,竟然会问自己「如此正常」的一句话。
李追远又问了一遍:「为什幺不报警?」
女人:「她已经自杀了,一个参与的老头被警察抓了后心脏病突发死在了派出所里,
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李追远:「证据。」
女人:「我遇到了女孩的怨魂,但她的怨魂,进不来南通地界,这里,像是存在某种可怕的禁制,或者是某种—...可怕的存在。
李追远:「所以你就自己行动了?」
女人:「三个老头,警局里死了一个,我弄死了两个,这个姓朴的老东西才是带头的那个,我要让他子孙后代都不得安生,我有错幺?」
李追远:「能理解。」
女人:「能—·理解?」」
李追远:「你叫什幺?」
女人:「辛继月。」
李追远:「我不是只问你名字。」
女人:「你在审讯我,你凭什幺——"
李追远再次擡起手指,作势要敲。
辛继月:「潮汕人,无门无派。」
李追远:「说谎。」
辛继月:「我真是潮汕人!」
李追远:「后一句。」
辛继月:「我不是八家将的人了,我被移除出庙簿,无法继续接引到阴神大人。」
李追远:「继续说。」
辛继月:「但我还有办法,继续借取到他们的部分力量,靠—
李追远:「靠什幺?」
辛继月:「在我抹胸那里。」
李追远停下手,看向阴萌。
阴萌蹲下来,将抹胸取出,递给少年。
很传统的款式,也是很传统的方式。
李追远伸出两根手指,夹住抹胸,像是对待着某种脏东西。
因为它上面凝聚着浓郁的业力。
那一个个红点,应是后来不断用鲜血点上去的,每一个红点都是一个业力散发源。
李追远:「谁教你这幺做的?」
辛继月:「什幺?」
李追远:「告诉我。」
辛继月:「我在惩恶扬善!」
李追远:「嗯,我承认算是吧,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