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主命他们出山诛杀迫害问尘子的邪票,可并未告诉他们,邪票那边,竟然有这等骇人的人物啊!
此时内心最慌乱最惊恐的是广虚道长,因为他刚刚说了那样的话,而且现在,他连求饶解释的话,也没办法再说出来。
自始至终,柳玉梅虽然拿着剑,却并未挥过,因为对付他们,根本用不着这般,只是一点点外泄的剑气,就足够了。
甚至还得小心着点,生怕外泄的剑气力道大了,直接给他们搅碎。
远处鱼塘边,熊善额头上贴着一张辰州符,正好奇地向这边张望。
「咦,这是谁,像老太太衣服,却又不是老太太,这幺年轻?」
梨花紧张地拉扯熊善的手:「那边两位大人都发话了,老太太出手,不该看的别看。」
熊善:「我是等着去清理事后,正好那些尸体可以拿来肥鱼塘。」
话音刚落,熊善发出一声闷哼,低下头。
「你怎幺?」梨花紧张地看向自己丈夫,发现自己丈夫双眼里有鲜血流出。
熊善马上跪伏下来:「我错了,我不该看。」
梨花见自己丈夫并没有性命之虞,竟舒了口气。
她不敢去看桥那边,只得看向两侧,发现远远的位置上的田硬边,秦、柳两位大人正恭敬地低头站在那里。
「两位大人都只能站那边候着,你居然还敢看?」
「我知道错了,梨花,快给我拿点膏药。」
「我觉得,还是继续流一会儿吧,事后再治,得把血流够。」
「媳妇儿你说得对,我再多流点血,认个错。」
桃林下,也有一道身影站在那里,同样是向这边打量着。
「哗啦啦——.哗啦啦——」
一阵风吹来。
正在大胡子家坝子上抱着笨笨做纸扎的小黄莺擡起头,刚刚那风从外面来只吹进了桃林,却让她感到由衷心悸。
怀里的笨笨原本还在嬉闹着自顾自玩耍,这会儿规规矩矩地手脚放好,闭上眼,开始装睡。
桃林下那位的身边,不断有被剑气切断的桃花落下。
它却仍旧站在那里,没回避,继续看着。
剑气只能斩到桃花,却斩不到它。
擡起手,坝子上供桌下,酒坛里的酒气被抽出,汇聚到了桃林下它的手中。
镇压自己不知多少载了,除了那像魏正道的少年能挑拨起它的兴趣外,也就今日,让它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