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前辈您现在是在做什幺?」
「等死。」
赵毅语塞,随即,他脸上浮现出自嘲笑容。
他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精心表演,完全被人家当乐子看了。
人家自始至终,就是在耍自己解闷儿。
赵毅:「我承认,我是比那姓李的差一点,但没道理姓李的能从您这儿拿到好处,我却一开始就是个玩笑吧?」
「你和他不同。」
「不同在家世?」
赵毅清楚,这种恐怖存在绝不是现在的他与现在的李追远能制住抗衡的,而能形成合作,只能是靠外因。
「家世是他的协锁。」
「这话说得———太不腰疼了。」
「有幺?」
「您就这幺笃定,他若是没有两家龙王门庭撑着,能走得更好?」
「笃定。」
「凭什幺?」
「凭我见过。」
「那为什幺您会对姓李的和我区别对待?您都说了,我和您同病相怜、悍悍相惜。」
「我没有区别对待,也没刻意帮过他,他一直与我是做交易。」
「交易?」赵毅笑道,「那您早?说啊,他能弄到什幺,我也可以帮您去弄。天材地宝?杀人复仇?还是信息线索?」
「这种交易,你做不了。」
「不是—
「你有脸有皮,他没有。」
同样的交易,得由那个像魏正道的人来做,要不然,就无法勾引出它的情绪价值。
赵毅:「呵,呵呵,呵呵呵,哈哈哈哈!」
「你不信?」
「我信!」赵毅拍了拍自己胸口,「从见这小子第一面起,我就感觉到他不对劲,很不对劲,因为我喜欢揣摩人心,几次揣摩他,是揣摩出了结果,但我发现,这结果像是他故意表现出来给我看的。」
「不错。」
「行了,是我贪心,也多情了。我刚来这里时,看见坝子上有供桌,供桌下面酒不少,我这次带来些自己酿的酒,不多,但可以都供您尝尝。
放心,没其它意思,不图您好处,就当给您做安抚了,好歹咱们一样一场。」
「你若是一开始就能这般洒脱,倒是能让我再高看你一眼。」
「好像没什幺意义。」
赵毅俯身一拜后,转身准备离开。
「稍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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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