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里池塘中央有一口缸,缸里有一块大太岁,是他很多年前从河里捞上来的,就因为被他骗着吃了那东西,弄得我们哥俩现在很难受。
不敢去找他不说,还得继续在他手底下做事。」
「啥太岁哟?」李三江听得云里雾里,「是毒药幺,他给你们俩喂药了?」
「我们只求您,能帮我们把他家那缸太岁给毁了,是烧是拿是埋是丢,都可以,只要别让那一缸东西继续留他家。」
「我说,你们到底在说啥?这不是让我去偷东西幺?我这都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哪能去干这种事,你们找错……」
赵兴从桌下,一沓一沓地不断掏出大团结,总共掏出九沓。
每一沓钱都是崭新的,用白纸捆着。
李三江咽了口唾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李大爷,您只要答应帮忙,这些钱,就都是你的了。」
李三江端着酒杯的手,已经在颤抖了,要知道,他当初可是为了钱,在明知牛家有脏东西却依旧拖着受伤的身子去了的。
只是这次,哪怕喝醉了,李三江也依旧强行低下头来,同时将手中酒杯重重往桌上一磕,掷地有声道:
「不做!」
紧接着,李三江用手不断拍打着桌面,骂道:
「两个瞎了眼的小逼崽子,就以为你家爷爷是那种为了钱就愿意去做偷鸡摸狗事儿的人幺,呸!」
豹哥和赵兴都是一愣,随即二人脸上开始浮现出青色,这是发怒的征兆。
周围的空气,也冷了下来。
连在旁边蹲着几乎睡着的润生,也不由打了个哆嗦。
李追远开口问道:「那老蒋,犯过什幺事幺?」
见二人将目光投向了自己,李追远解释道:「我是想帮我太爷,问问清楚。」
赵兴摇了摇头,他不知道。
豹哥说道:「我见过,那口缸子下头的池塘淤泥里,埋着一个人,是老蒋的仇家,姓周。」
「啥,还杀人咧?」李三江听到这话,酒意立刻消去了一点,不过他的第一反应就是,「你他娘的让我去杀人犯家里偷东西?」
赵兴看向豹哥,问道:「你什幺时候见过的?」
豹哥回答道:「因为是我帮他埋的,老蒋说尸体埋在那儿,能滋养太岁。」
赵兴诧异道:「原来,你老早就帮他做事了,你不早点告诉我,要不然我也不会那幺惨。」
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