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主人：「对。」
下一刻，李追远感知到，墓主人彻底被自己给「控制」。
这是少年自学会使用黑皮书秘术以来，最特殊的一次使用体验。
与其说是「控制」，倒不如说是红线的另一种展开方式，墓主人不是被自己主导了意识，而是在配合自己的指令，在协同合作。
魏正道的黑皮书秘术讲究的是一种霸道，方物皆有灵，万物皆可为我所控。
李追远隐隐觉得，这次自己似乎为这秘术找寻到了一个新的发展方向。
普通的尸体甚至是那些死倒的尸体，对现在的他而言，控不控制，没什幺意义了，反正都吃不住润生的一记铲子。
而那些生前强大的户体，与其去强行摧毁再构建，将其变为自己手中的傀儡，失去生前很多能力，倒不如走另一种方式，「唤醒」他们的同时，也给予他们一定自由。
李追远并不觉得自己是在异想天开，黑皮书秘术能被自己改进，真的不奇怪。
因为创造这一秘法时，魏正道还处于「生病」阶段，他还未曾开始给自己治病。
在这一点上，自己绝对走在同时期的魏正道前面。
外面现实里，萌萌的毒罐快消耗完了，自己得把意识回收，以应对接下来的局面。
李追远准备离开，可刚走到灰雾前，就停下脚步，转身回头，看向墓主人，
问道：
「你学术法，快不快？」
「不知道。」
他未曾入门，没有基础。
「这处墓穴，是谁给你选的？」
「我生前，自己选的。」
「为什幺选这里？」
「母亲除了我以外，还有弟弟妹妹，另外，家里人养我这个废物，养了二十几年，我希望他们以后，都能过得好一些。」
「你误会我的意思了，我问的是，什幺原因，让你选择这里下葬？」
「感觉。」
李追远点了点头。
长期被阴差上身，并不是什幺都没能留下，他见得多了，也第一视角体验得多了。
这相当于，他一直在教室里听课，只不过没有学位证书，且不参与考试出成绩。
李追远：「那我教你一个术法，看看，你能不能快速学会。」
墓主人：「你做什幺，我就做什幺就是了。」
李追远：「不一样，这个术法，我不能带着你做，因为那时，我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