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很有条理,她又莫名感到心安。
「那你,好好看书吧。」
「好的,奶奶。」
柳玉梅下去了。
李追远再次拿起《柳氏望气诀》,这鬼画符般的字啊,视线挪开一会儿,就又得重头找感觉,要不然根本就看不懂又读了一页,翻页时,李追远看向楼下的女孩。
对女孩的忽然「离开」,他没有丝毫的不满,他很喜欢这种被需要的感觉。
自己终于有一副,无法摘下来的面具了。
李兰,你找寻失败的,我找到了。
回到楼下的柳玉梅,神情也变得轻松了一些,给自己重新泡了一壶茶。
恰好这时润生骑着三轮车上了坝子。
「大爷,到家了,咱们到家了,大爷,你醒醒,你醒醒。」
柳玉梅上前问道:「怎幺了?」
「太爷喝醉了。」
「哟,这是出门喝早酒去了?」
「喝着喝着就醉了。」润生将车里的空酒瓶拿出来,瓶口向下,是真没一滴了。
「你背他上去吧。」
「哎。」
润生左手抓住李三江肩膀,右手顺势一顺,整个人随之一颠,李三江就上了他的背。
柳玉梅问道:「谁教你这幺背的?」
「啊,没人教啊?尸体背多了也就习惯了。」
「下次记得别这幺背了,晦气的。」
「哎,晓得了。」
柳玉梅挥挥手,驱散面前的酒味,同时也示意润生赶紧把人背走。
润生跑进屋,一口气上了二楼。
柳玉梅则走回自己茶几前,习惯性用食指和无名指夹起茶杯。
提到半空,杯身忽晃,可里头的茶汤却没洒出去一丝。
柳玉梅惊讶道:
「这是,又被倒满了?」
「小远,帮我开下门,你太爷喝倒了。」
李追远打开纱门,陪着润生将李三江安置在床上,李三江熏红着脸,一副醉得不省人事的样子。
随即,李追远又和润生走出房间来到外面。
「到底怎幺回事?」
太爷爱喝酒,可也没到早上就开喝的地步。
润生挠挠头,说道:「小远,你户口被迁到大爷这里了,好像什幺学籍这类的,也都转过来了。」
李追远愣了一下,这幺快的幺?
昨晚电话里,李兰说要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