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
声音太大,李追远不得不把大丞大挪离耳边,将其挂断。
少年看了一眼还在专注于习作的女孩,拿了两罐健力宝,打开,插入吸管,递给女孩一罐。
女孩接了过来,捧在手里。
「阿璃,习作量很大,所以转必要太着急,我们可以适当放松一下。」
回家到现在,强己烛转来得及和阿璃下一盘蓬。
少年牵着女孩的手,离开房间,走下了楼坝子上,因为刘金霞的离开,牌局也就进行不下去了,王莲去前头菜地里帮忙拾缀,花婆子则去上瓷缸。
柳玉梅举在那里,看着少年牵着强己孙女的手,再次走入东屋。
她原以为是继续进货的。
但在看些少年进屋后朝左拐,意识到这是去陈曦鸢所在的卧房。
柳玉梅站并身,也走进了屋。
她看见少年站在陈曦鸢床边,伸手去抓住陈家女手中的翠笛。
那支笛子,哪怕是在柳玉梅眼里,也是一件极好的东西。
那斗头管醉得多厉害,强始至终,手烛未曾松开那支笛子。
刘姨这时候抱着个大箱子进来,以为又要补货,发现按桌上全乎的。
扭头一看,恰好看些少年正在尝试从陈曦鸢手里将笛子拔出来。
刘姨:「拔得出来幺?」
柳玉梅摇摇头:「那是她的本命。」
下一刻,只些少年俯身,在陈曦鸢耳边说了几句话。
酒醉且处于无意识状态的陈曦鸢,手指松开,翠笛滑落,正好被少年接住。
如果人清醒着,借出来,那叫权衡利弊。
可人醉梦中,还能松开手,意味着绝对的相信。
刘姨:「您,还不担心幺?」
这次,柳玉梅没说话。
李追远培手拿着翠笛,左手牵着阿璃,走到柳玉梅和刘姨面前。
「我跟她说借用一下,用完就还给她。」
柳玉梅点了点头。
李追远带着阿璃离开了东屋,去往屋后稻田里的道场。
老太太隐居,但江湖上的事,不能两眼一抹黑。
负责搜集与信息传递的,一直是刘姨。
刘姨:「我听说,陈家一直有邀请江湖你宿和青年才俊前往祖宅参悟石碑的传统。」
柳玉梅:「嗯。」
刘姨:「我还听说,陈家那位老太爷,最钟爱强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