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现出了笑容。
阿力至少还被主母丢出去点灯走江过,后来也时常被安排出去干一些活儿。
她呢,这辈子,除了偶尔几次被安排着与阿力一起出去,绝大部分时候,都被主母拴在身边。
她认可主母对她的评价,她也清楚自己心性过狠、心眼儿太小、做事太绝。
她本人也喜欢在厨房里,伺候主母与小姐的起居生活。
但内心的另一面里,她也是向往着一场波澜壮阔。
秦叔:「你笑了。」
刘姨立刻收敛神情,瞪了秦叔一眼:「呵,还轮不到你来教训我。」
秦叔:「只是觉得你笑起来,挺好看的。」
刘姨对秦叔翻了个白眼,扶额:
「怪不得主母说,你们姓秦的都一个调性,不是死到临头,就啥都不会。」
秦叔挠了挠头:「什幺意思?」
刘姨:「回去看灶。」
秦叔:「哦。」
刘姨走到翠翠家,翠翠家坝子东侧,柳玉梅站在那里,身上的衣服正在被风吹拂。
等刘姨走近时,柳玉梅擡起手,打断了刘姨本来要说的话。
「阿婷,记得提醒阿力,保险起见,自即刻起,只看,不说。」
「是。」
「我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是。」
这时,天上有一只黑色的鸟,正在盘旋,这意味着有信到了,而且这信的级别,不低,至少位格上,与龙王秦、柳齐平。
而现如今,知道自己住在哪里的,只有那一座门庭。
刘姨:「陈家又来信了。」
柳玉梅:「那丫头,看来要回去了,收拾收拾,我和阿璃,今晚应该就能住回去了。」
转身,打算回屋的柳玉梅,又停顿下了脚步,回头看向东侧,那黑压压渐起蓄势的乌云。
「看样子,好像最终真是冲我们来的。」
刘姨低下头。
柳玉梅:
「冲我们来好啊,就得冲我们来,它只要敢来,我们就敢接。」
陈靖和梁丽从狼山上玩儿回来了。
自小在山村里长大的陈靖,很是不解地问梁丽:
「丽姐,为什幺南通人要把狼山叫做山啊?」
「因为它就是山吧。」
「哦,原来这也能叫做山啊。」
「咦,那是头儿幺?」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