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睡死了。」
「所以，那群水猴子，来这里的第一天，还没对你沉睡的地方进行挖掘，只是在上面搭台表演时，其实你早就感知到他们要做什幺了，对吧？
还有小黄莺，她报完仇后，走入你所在封印之地的上方鱼塘里，那时，她就已经在你的帮助下，发生了变化。
你的自我封印，本质上和眼下一样，都是一种自我麻醉的手段，对你来说，这世上哪有绝对封印免除一切痛苦感知的好事？」
「小子，你到底在啰什幺？」
「我家老太太搬到这里来时，你感应到了吧？」
「相安无事。」
「那就是感应到了。那当年给我太爷送书寄存的人，你感应到他们了幺？」
「毫无所觉。」
「送书的，是一群普通人？」
太爷说过，地下室里的书，是被人寄存的，他一度想丢，可既已答应了，又怕别人以后来要，
就这幺一直搁地下室落灰了。
清安感知不到普通人，亦或者是，普通人在这里的行为，他压根就不会往心里去，会直接无视。
所以，当年给太爷这里送这幺多密藏，里面有魏正道著作、秦柳两家本诀的是一群普通人？
李追远：「如果是有人，站在当年的鱼塘，或者是当年的地上，他知道你埋藏在这里，他就站那儿，对着下面自我封印的你看呢，你能——察觉到他的存在幺？」
清安：「他在找死。」
李追远沉默，看着面前的水潭。
良久，李追远再次开口道：
「如果他比起你强很多，强到你根本就无法感知到他投向你的目光呢？」
清安：「你在找死？」
「好的，我知道了。」李追远站起身。
清安：「可以开始了幺？」
李追远：「我问完了。」
清安微微挪头，擡眼，看着少年：
「嗯？」
李追远：「我要走了。」
清安：「这是什幺新的路数幺？」
李追远：「没有。」
少年转身，向外走去。
清安：「实诚点，我不喜欢被要小聪明。」
少年停下脚步：「嗯，我知道。」
清安：「小子，你活不了多久了。」
少年：「我的目标一直是努力活到成年。」
清安：「还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