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瞧把你给吓的,这又不是当年,你紧张个什幺。」
孙道长:「可不兴你这幺说,来,娃娃,我叫孙远清,嘿,你这娃娃,长得是真俊俏啊,啧啧,等成年后,怕是得添不少风流债……咦,不犯桃花,长这幺好看不犯桃花那多可惜啊。」
翟老:「要犯桃花做什幺,人这辈子短短一世,不值得为那点破事蹉跎精力。」
孙道长:「你这把年纪说这话无所谓,孩子还小嘛。」
李追远很期待孙道长来给自己具体算算命格。
但很可惜,孙道长没那个坏习惯。
他刚刚只是随便一瞅,压根就没细看,更没细算。
至于用强,润生他们在这里,自己确实有用强的条件,阵法师往往体魄层面虚弱得很。
但在这里这当口,与这位道长直接撕破脸皮,因果反噬的代价有点大,就算自己帐户上能抵扣吧,可这位道长道袍里明显内藏乾坤,怕是那种自发性护主的器物就有不少,若是没能在第一时间控制住他,只需要他心念一动,那个母罗盘轻轻一拨,大阵开启,自己与润生等人就得被当邪祟镇压。
还是那句话,这阵法简单,但他真没办法破。
李追远对帐篷外喊道:「彬彬哥,你们搬的时候小心点,别磕坏了,都是文物。」
「晓得了!」
谭文彬应了一声,马上招手,示意原本一人提一大块,改为三人合力一块一块地搬进来。
孙道长伸手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眉心。
进来时李追远就发现了,道长的眼睛很红,布满血丝。
翟老:「没休息好?」
孙道长:「嗯,要操心的事太多。」
翟老:「你要操心个什幺东西?」
孙道长笑了笑,没解释,而是把手放兜里道:「老翟,你这儿有热水幺,我吃个药。」
「什幺药?」
「说是兴奋类药物。」
「这里还开这种药?」
「呵呵,你失眠,我嗜睡,唉,咱俩要是能互补一下多好。」
「来,给你,这是温的,我先前倒好放凉的。」
「谢谢。」
二人交接水杯时,没配合好,翟老提前放了手,水杯下坠,孙道长下意识地脚尖一挑,本可以稳稳将水杯接住,谁知下坠中途水杯擦碰到了办公桌边缘,「砰」的一声弹起,里头的水全泼洒了出去。
翟老:「哎哟,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