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秋的黄昏,似那老旧的舞厅,有那一股子令人回味的著迷,可头的烟味却熏得你想逃离。李三江吸了吸鼻子,双手插兜,加快脚步往家走,不再复刻村支书驾临。
这天儿,说降温就降温了。
梨花正在厨房做饭,李三江经过时对头开玩笑道:
“花侯啊,今儿个莫再忘了带你儿子回去哦。”
“放心吧三江叔,忘不了,我儿子在二楼房待得好好的呢,。”
李三江进了厅屋,眼角余光发现狗窝的小黑好像变白了些。
停步细看,发现笨笨正躺在狗窝呼呼大睡。
这孩子,也不晓得今儿个到哪野去了,身上弄得这埋汰,全是泥。
李三江把孩子抱起来,放到旁边装着柔软纸张的大筐。
小黑重新趴回自己的狗窝,长长舒了口气。
润生和林书友坐一张长凳上,边做纸扎边看着电视。
电视正在放着战争片,画面中正渲染着开战前的紧张氛围。
李三江掏出一根烟,点燃,吸了一口,恰好看见电视机出现严整有序超大规模行军阵仗画面。吸进去的这口烟,没能吐出来,直接咽了下去,把自个儿呛得直咳嗽。
“咳咳……咳咳……他娘的,居然能走得这整齐?”
林书友一边抹浆糊一边回应道:“是啊,李大爷,这是精锐。”
旁边正在编竹条的润生提醒道:“咱大爷当初就是精锐。”
李三江:“现在的电视,有些真是拍得莫名其妙的,要是能走出这行军,哪能几年就被打崩了成那样。梨花:“吃晚饭啦! ”
喊完后,梨花就急匆匆地离开,她得和丈夫趁着今晚萧莺莺给桃林下那位供酒时,询问那位关于娃娃亲的意见。
李三江:“友侯,把孩子给她送去,她又忘了。 ”
小跑到半途的梨花被喊住,接过这不知被遗弃了多少次的儿子。
奶瓶的奶喝光了,小书包的零食也都吃了个干净。
“我儿正在长身体,明儿妈给你多准备点。 ”
到家时,发现坝子上没摆供桌。
萧莺莺走上前,把笨笨抱过来,看着孩子身上脏兮兮的,她皱起了眉。
梨花无所谓地摆摆手:“没事儿,不干不净,孩子没病。 ”
萧莺莺瞪向梨花,梨花似后母般心虚地避开对视。
等萧莺莺抱着孩子进屋洗澡后,梨花有些疑惑地问向自己